田妃趁机挣开束缚,眼中浮现一抹得意,扬首望向姜太后时眉稍轻挑。
姜太后皱紧眉头,不甘的眼中闪过一抹戾色。
她冲侍卫和宫女挥了挥手,示意往后退下。
萧绪负手迈进临华殿,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的侍卫,不禁微微蹙眉。
他淡声问:“发生何事?”
姜太后抢先回答:“田妃行刺哀家未遂,哀家自然不能放过她。”
“太后娘娘信口雌黄颠倒是非,分明就是太后陷害臣妾,逼迫臣妾,求皇上明鉴。”田妃急急辩驳。
萧绪随意的扫视田妃一眼。然后定定的看着姜太后,目光中含着不信任。
姜太后一手带大萧绪,对于他的眼神,别人看不懂,她不可能看不懂。
但是,纵使姜太后明白萧绪不信她,却满不在乎,依然摆出一副气势咄咄,理直气壮的姿态。
萧绪似笑非笑道:“母后这是要做什么?”
这句话并非质问姜太后的不对,也无问责的意思。只是因为姜太后搞出这么大动静,过于反常,不像她的作风,想来必有其它意思。
姜太后道:“田妃不仅识得药理,还藏有一身好武艺,如此妙人儿,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容貌过人,乃皇上之福。”
萧绪勾起唇角,打趣道:“母后您这是酸么?”
姜太后轻轻摇头,道:“田妃身上有几分哀家当年的影子。”
萧绪面色微沉,细细瞧了一眼田妃,道:“母妃的意思?”
姜太后微笑道:“田玉瑶出自云霄门,牵扯甚广,哀家也不让皇上难做,将她打入冷宫即可。”
萧绪沉吟片刻,道:“依母后所言。”
田妃大失所望,方才燃起光芒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
她抓住明黄龙袍衣摆,勉强挤出一抹笑,艰难的说道:“臣妾已怀有皇上的骨肉,求皇上开恩。”
萧绪半蹲下去,微微一笑,道:“玉瑶,朕许久未进你寝殿,何来怀孕之说?看在你跟着朕多年的份上,朕恕你欺君之罪。”
暖阳下,他笑容可亲,容颜温润柔和,声音平缓悦耳,吐出来的字却凉薄无情。
此言一出,田妃瘫软在地,似力气突然被人抽空,眼中盛满绝望与不可置信。
“皇上真的好绝情。”田妃凄然一笑,声音哀凉婉转,似冷月映照的寒露,凉意透心,寒意彻骨。迷迷雾色蒙住了她的双眼。
他恍若未闻,决然起身,淡淡道:“摆驾涟漪殿。”
轻轻的来,轻轻的走,好似一阵轻风,不带走任何眷念,仿佛未曾来过。
徒留田妃任姜太后宰割。
涟漪殿。
锦心见萧绪折回,便迎了上去,搂住他的脖颈,撒娇道:“皇上去做了什么,快快从实招来。”
萧绪笑若清风,道:“爱妃不过一刻未见朕,竟这般想念。”
锦心放开他,背过身来,嗔道:“谁想你,皇上少自做多情。”
萧绪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爱妃若不想朕留下?朕只好走了。”
锦心是个没骨气的,且脸皮极厚,闻听此言,立马转过身拉扯住他的衣袖,靠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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