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览月和雅芝兴高采烈的清点今天的收获,吃的用的玩的穿的戴的买了一大堆,等到清点完毕全部打包收拾好了,月亮都升得老高了,苏白还没有回来。
正担心着,店小二却带了个陌生的小厮来敲门求见。那小厮恭敬回禀道:“苏老爷今日醉得很了,被我家老爷留宿在庄子里。特遣小的前来通禀,请苏小姐不用担心。”
苏览月这才放了心,道:“劳烦贵主人了。”拿了些赏钱,打发了那小厮。
白日里逛得累了,一夜安眠。
第二日,苏白醒过来,吃过早点,去向主人家道别。谁知他那位前同僚宿醉还未醒。想到一夜未归,心里惦记着苏览月,急欲回转客栈去,便不待主人家酒醒,留了话要仆人代为道别,急匆匆的离去了。
回到客栈,却见苏览月已经神清气爽地指挥雅芝和小厮收拾好了行装,倒是无需他担心。一行人会了钞,很快就动身出发了,只是行李比来的时候多出了很多……
待日头高起,苏白的那位前同僚终于顶着宿醉的头痛也醒转过来了,得知苏白已经离去,没有亲自送别,不由得略感遗憾。正感慨间,忽然想其一事,不由甚是担心。招来管家问道:“官道上那件案子,可有什么进展了?”
管家道:“未曾听说。”
他沉吟片刻,道:“你召集些家丁,让他们……不,……还是拿着我的名帖去顾老将军那里,借些人来……”
管家受命而去。
……
且说苏览月一行人上了路。因为这趟事情办得出乎意料的顺利,时间上宽裕了许多,苏览月和苏白便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快捷但枯燥的水路,决定一直走陆路,一路游山玩水的赴任去。这一路可比来时火急火燎的赶路舒服得多了,两人一路指指点点,说说笑笑。遇到那风光好处,苏白还会诗兴大发,即兴吟作那么一两首。
就这样直到天色擦黑,一行人才拖拖拉拉行到了驿站。
“到了!”苏白用马鞭指着前面已经昏暗的屋舍轮廓,很高兴自己这行人能在天色彻底黑下来前赶到驿站。
苏览月打着十分不雅的大呵欠,撩开帘子望过去。那副张着大嘴,眼泪鼻水一起流得德行呕得苏白只得转过头去装看不见。
结果他望去的方向却响起“哒哒哒”的马蹄声。一人一骑疾风一样便从他们旁边驰过。
照管行李的小厮赶紧扯着骡子避让。却不提防交错而过的时候,那马上的汉子猛的回头,竟似带着恼意似的狠狠“呸”了一声。
一大口黏黏的口水便乘着风潇洒的糊在小厮的脸上!
小厮顿时烧了屁股似的跳脚起来:“贼厮鸟!瞎了眼睛了?给小爷停下!你……你……”
只是那骑马汉子已经驰得远了,遥遥看去,似乎还回头笑了笑。几乎把小厮给气炸了。只是碍着主家在跟前,又有女眷,许多腌臜的骂人话语便不能出口。只得强忍着在心里把那汉子的祖宗十八代特别是女性亲属问候了个遍。找了草纸擦去黏痰,仍觉得恶心,又从水袋里倒了些清水洗了把脸。始终觉得脸上膈膈应应的。到了驿站住下,打了一盆水直将半边脸皮洗得快破了方才罢休。
次日一行人精神抖擞的出发,且行且止,一路上山水明秀,暖日和风,极是惬意。
行至下午,寻了个避风处歇脚,几人取了干粮糕点出来。雅芝更是取出车上的小瓦炉烹起了香茶。干粮虽然不甚可口了,但佐着这青山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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