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为了传宗接代才娶老婆吧?好歹也要自己喜欢的,看得顺眼才行啊,不然一起生活多郁闷?估计用不了多久也会离婚的。
“得了吧,他那些个女伴,用来做床伴还不错,如果真要娶来做老婆,还不知道头上会戴几顶绿帽子呢!万一将来生了孩子,还得浪费钱去做亲子鉴定,那多麻烦!”云逸听了道森对大卫苦口婆心的劝说后,一语就道破了真相。
逢场作戏的东西,大家你情我愿,高兴就小睡一下,反正醒了以后谁也不记得谁。要是感觉还不错的,以后偶尔还可以再约,如果感觉不好,也就是一个晚上的事情。
再说,那些个什么名模和女明星,有几个没有过潜规则?不是为了自己能在事业上有更大的靠山,就是为了要钓个金龟婿,带着这样的目的性去交往——而且仅仅是在床上有交流,又怎么可能会生出感情来?没有惹上什么不干净的毛病已经算不错了。
但是他也不否认,大卫其实对于爱情还是很渴望的,谁说花花公子就不想成家?那是因为一直都没有遇上对的人。感觉对了,成家和生孩子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偌大的包厢里突然传来了手机铃声,封予灏赶紧按下通话键,直接省略了称呼:“活动结束了吗?我现在过去接你?”时间不知不觉都已经过了九点,看到南宫暮雪的来电时,他才想起差不多该过去接人了。
从他接电话时漾出的那一抹微笑,其余三人就已经很八卦地跑过来了,几个人一起挤在不大的沙发里,几乎都贴在他的耳边要偷听。
当听到封予灏就要走去接人时,一个两个赶紧眼疾手快地把封老大按在沙发上,大卫更是直接从他手里抢过了手机,嬉皮笑脸地说:“嫂子,我们这正喝得高兴呢!你们家那位喝了不少酒,恐怕开车过去会不太安全,要不你过来接他?顺便也见见我们另外两位好兄弟嘛!”
说完还冲沙发上的几个人眨了眨眼睛,那样子仿佛在说:看吧,还是我好吧?都懂得要给你们争取福利,不然你们怎么有机会能见到嫂子?
道森毫不吝啬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无声的表扬了一下,手下就更加卖力地和云逸一起把那想反抗的男人按住。
想了想还惟恐天下不乱地叫道:“嫂子,你快来吧,你再不来,我们就要叫小姐进来陪你老公了哦!”脸上那兴奋的神色,是他们当年在大学时期最常出现的。每次几个人一起成功逃课,从学校里翻墙跑出来happy的时候,总会有这样的表情。
直到大卫挂掉电话,两人才松开了手,从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不难猜出,这个方法管用了。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半个小时,他们心心念念想见的那个人就会来到这个包厢里,光是想到这个就令人期待。
大卫主动叫服务员送上了现调的果汁,还增加了一个果盘和其他的小吃,难得嫂夫人大驾光临,他好歹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嘛!
见到他的表现,道森又开始搞怪了,跑到包厢镶有玻璃镜面的一边去,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衣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回到沙发边。
挺直腰杆坐下去,一本正经地问道:“我这个样子还可以吧?看起来很帅吗?会不会给嫂夫人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严肃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甚至还不太放心的又拿起手机,通过屏幕的反光拨了一下额前的头发。
这严阵以待的样子,仿佛南宫暮雪是特地来视察的,如果他们稍有不注意,就会叫封老大从此跟他们断绝来往似的。
哪怕是要他去参加相亲节目,恐怕他也不会这么认真对待吧?紧绷着的一张脸看上去很紧张,一双眼睛更是直直盯着门板,随时等待着想象中的某个女人推门进来。
云逸还是不痛不痒地翘着二郎腿在喝着小酒,似乎对于这件事情反应很平淡,看到对面的人变了个样,凉凉地嘲讽道:“嫂夫人不是特地来看咱们的,不过就是来接老公回家而已,你帅不帅都没有半点毛线关系。”
白痴啊?人家这么甜蜜的小两口,谁会对其他的闲杂人等关注?能记住他们长什么样都不错了,还管他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切!真是多余!
拿起桌上的酒杯递过去给道森,封予灏也笑道:“你就别耍宝了,等会儿要是还不知死活的跟雪儿挑衅,我可不会救你。”
这几个人在一起就像以前一样,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偶尔也会互相恶心对方,不然就像这样,各种耍宝搞怪。仿佛他们在彼此相处的时候才会完全放松,没有往日里那些个威严而高高在上的总裁和政客的形象。
起初道森对他这样的忠告还不屑一顾,丝毫不认为南宫暮雪有什么吓人的地方,实际上在他见到这个女人的脸蛋时,也不认为会有值得自己去敬畏的一面。
甚至还嬉皮笑脸地跟她闲聊:“嫂子,你是怎么搞定我们老大的?他不是不近女色吗?有什么方法吸引到他?给我们也传授一下经验嘛!”
安然地张开嘴,任由老公给自己喂了一颗圣女果,南宫暮雪嚼了几下后才不以为意地说:“没什么经验,就是比他更强,比他更冷,把他气死最好。”
话音刚落,整个包厢里就出现了极其诡异的气氛,除了封予灏还如同老僧入定般静坐着以外,其他人都已经目瞪口呆了。反应过来以后,几乎全部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这略显得纤瘦的女人,比封老大更强?
这个说法似乎太过了吧?连他们三个来头不算小的人都不敢不自量力地去和封老大硬碰硬,何况是一个弱质女流?
姑且把这个当作一个笑话听听就好了,他们也别太认真,省得把脑袋都想破了还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换了一个人来问,云逸很有风度地淡笑着问道:“嫂子,那我们封老大又是做了什么事情,最终虏获了你的芳心,让你最终下定决心要嫁给他呢?”既然从刚才的角度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换个思维吧!
事情都有两面性,从男人的角度出发,似乎总是不太靠谱,不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来看问题,能不能挖掘出什么八卦的料呢?
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南宫暮雪才浅浅一笑:“应该是他不害怕我的刀子吧!毕竟那是整天都和死人打交道的工具,能不怕它的人很少很少。”
想到他们最初刚认识的时候那针锋相对的状态,她就很想发笑。那会儿好像一天不吵架就不舒服,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她似乎还曾经说过,要是嫁给他这样的男人,除非是自己脑残。
唉,早知道就不说这样的大话了,这不等于是在拐着弯的骂自己嘛!想想都觉得很悲催,怪不得老人常说,话不要说得太满。现在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幸好这男人从来都不提起这件糗事,不然真的要丢脸丢到家了。
除了大卫,另外两个人体内的好奇因子又被调动到了至高点,这女人玩刀子?乖乖,不会是杀手吧?不然为什么会说整天都和死人打交道?
难道她还有特殊的癖好,喜欢收集某些怪异的刀具?用不用这么重口味啊?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不重口味,为什么会选择了封老大?这本身就是个极大的挑战。
像是一眼就看穿了他们心里的想法,南宫暮雪喝了一口猕猴桃汁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我原来是做法医的。”声音就像她此时的表情一样,很平静,丝毫不觉得这个职业有什么值得人家去惊讶。
这世界上的职业这么多,三百六十行还只是个笼统的说法。光是做法医的同行,就有成千上万个,况且从古代开始都有了仵作这个工作了。
就算时代再发展,也还是需要他们这样的人,只要有罪案发生,就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别人对这个职业的神秘感所感到恐惧,或者是带有成见,她没有办法去改变,也觉得无关紧要。
出乎她的意料,大家在得知她的职业时,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的鄙夷或是惧怕的样子,仿佛这个职业就像是其他普通的职业一样,没什么不同。
云逸还从她的话里听出了端倪,好奇地追问道:“你刚才说,封老大不害怕你的刀子,难道你还会随身携带手术刀?是为了方便随时投入到案情中吗?”在他的认知里,除了杀手之类的角色外,女人似乎都不会带着这种东西吧?
先别说能不能通过安检,就是放在包包里也觉得很别扭,就不怕会发生意外,伤到自己吗?带着刀子也不好玩吧?
转过头看了封予灏一眼,得到他的微微颌首同意后,南宫暮雪才说:“不是,我习惯用刀子来防身,偶尔遇到一些看不顺眼的人时,也可以随便飞出一两把吓唬吓唬人。”
之前有听老公说起过,他们这几个人的“革命友谊”,所以在他们面前也不需要刻意的隐瞒什么。只是相对要保守的秘密,就是他们各自的另一个身份,就算是好友,也要适当的有所保留。
尤其是这么神秘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当然,也不是说害怕他们会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地方,但人总会有弱点的,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愿意一直都在谈话中处于被动的地位,南宫暮雪就主动转移话题说:“别老是围着我提问,搞得像在采访一样,现在也该我问你们了吧?这家伙以前有没有过什么不良记录?或者做过什么糗事?”
既然说是大学时期的损友,那就必定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光是互相爆料都有的聊了。她比较关心的就是向来高大威严的某人,有没有什么令人捧腹的事,能让她以后也偶尔拿出来取笑一下。
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那三个人就不约而同地爆出了朗声大笑,道森还不怀好意地朝封予灏“嘿嘿”地冷笑了两下,仿佛无声在说:你的死期到了,这可不是兄弟们做人不厚道,是嫂夫人主动问起的,我们不说都不行啊!
被威胁到的某人,依旧是不痛不痒地坐在那里,长臂随意地从沙发上方伸过去,搂住自己的老婆,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瞧这架势,这几个家伙是想把他们以前做的事情都抖出来是吧?那也没关系,哪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不做些反传统的事?谁读大学的时候没有逃过课,没有捉弄过老师?那个估计是书呆子,或者圣人吧?
像他这样脑子灵活,又有能力自学成才的,压根儿就不在乎课堂上教的那些知识,反正考试的时候总是成绩名列前茅,那就够了。
通常对于这样的优异生,老师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得太严。加上他还有另一层贵族身份在里头,谁会不怕死要去和皇室作对?老师也是要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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