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有看新闻的习惯,习惯性的调到了新闻频道。
两个小时前,位于市中心广场的am集团发生了枪击事件,有人用子弹打穿了门口的玻璃门,好在没有发生什么伤亡。
15分钟后,我们看到am几天的员工纷纷从里面出来,有些看起来神色有些恐慌,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这些人如此的紧张?现在我们赶往am集团的记者第一时间联系到了am集团的总裁裴寒熙先生,让我们来听听裴寒熙先生的解释。
慕岚听见电视里的生意倏地抬起了头,老爷子花白的眉毛也紧紧的拧在一起。
“裴总,您一直在里面,请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的员工会纷纷往外撤?”
“方才门口的事情大家想必都知道了,公司的员工有不少人受了惊吓,这样工作起来没有效率,倒不如放假让他们回去好好的休息,也方便警察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展开详细的调查。”裴寒熙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凝。
“里面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记者不死心的追问。
“自然没有,如你所说,我都还在里面,里面能出什么大事。”
言外之意,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冒险
“那裴总对被人袭击的事情怎么看?今天市民一度恐慌到狂奔,裴总能否透露一点这到底是am生意上结仇导致有人肆意报复?还是你个人的一些私人恩怨?”记者的问题很犀利。
“对于造成市民恐慌这一点我感到很抱歉,事情正在调查中,我想这个问题警察们可能比我更清楚,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时间有限,采访就到此结束吧!”
声音就此中断,慕岚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贝齿深深的陷进菱唇,以她对裴寒熙的了解,他的这种口吻一般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到底发生了什么?
“爷爷,寒熙会不会怎么样?”慕岚眼眶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怔怔的瞅着老爷子。
“不要瞎想,刚刚寒熙还在说话,能出什么事情。”
慕岚刚开再说什么,今天一直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被某个人擅自改变成“老公”的来电显示,心中一阵狂喜。
“寒熙。”慕岚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股愉悦。
“傻丫头,是不是看到电视新闻又在瞎想了?”裴寒熙的口气和刚刚在新闻上的完全不同,听得慕岚心里一暖。
“哪有,我只是在和爷爷讨论你到底隐瞒了大众什么,事情肯定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对不对?”慕岚否认,不自觉的撇了撇嘴。
“我老婆一直都是聪明的,刚刚那人在am里面布置了很多定时炸弹,我和绝他们一直在排查,为了以防万一所以让他们先离开,没事了,现在已经全部排查了。”裴寒熙没有隐瞒,他知道慕岚喜欢瞎猜,以及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倒不如他一早就对她坦白。
听到定时炸弹,慕岚的心狠狠的一颤,裴寒熙短短的话却让她觉得像过了几个世纪般长,一颗心随着他的话起起伏伏,直到最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寒熙,你没事真好。”慕岚扬了扬嘴角。
“呵呵,傻丫头,我打电话就是给你报平安的,现在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下午和晚上估计还有一段时间要忙,估计晚饭不会回家吃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我忙完了就会回来。”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慕斯,快跟爸爸说,妈妈不是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咯咯。”
小慕斯清脆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裴寒熙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岚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比想象中还要爱你,爱到想随时把你带在身边。”
这男人,怎么突然说出这么矫情的话,害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慕岚脸红了红,偷偷拿眼看了一眼老爷子,看见老爷子正满脸笑意的看着她,不由得立马低下了头,小声嗫嚅道:“知道了。”
“你呢?”
“什么什么我?”慕岚故意装傻充愣,老爷子在这,这让她怎么回答他。
“你就给我装吧!好了,我这边还有事情,就先挂了,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挂了电话,慕岚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似乎每次和裴寒熙打电话,他不会最先挂电话,总要等到她把电话挂了他那边才会挂。
这男人,怎能让她不死心塌地,他的爱春风化雨,总是默默的洒在她的心头上,历久弥新,就一杯甘醇的美酒,越体会越发令人难以自拔。
这边挂了电话,裴寒熙的脸立马沉了下来,朝着南宫绝道:“那家伙有没有说他的目标在哪里?”
就在裴寒熙给慕岚打电话的时候,华睖的电话打在了南宫绝的手上,说还有精彩的戏码等着他们,要是他们两个不听从他的话,那么下面发生的就不仅仅是恐吓,而是真枪实弹的上演所谓的大扫射。
“他说在郊外的废工场等我们,也就是上次嫂子被张蔓绑架的地方,我看他应该是去祭奠张蔓。”
“走吧,我们去看看。”
“老大,那我让大家埋伏在附近。”
“寒熙,你怎么看?”南宫绝没有回答,而是询问裴寒熙的意见。
“我觉得等我们去到的时候那家伙应该已经不在了,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直白的通知我们去抓他。”裴寒熙拧眉。
“晋仲,你们一部分跟着我们,一部分追随着那批从部队里面出来准备接应001的奸细。”南宫绝和裴寒熙的看法基本一致。
“好,我立刻去办。”
裴寒熙和南宫绝两人到达郊外废弃工厂的时候,果真没有看到001的踪影,只看到废厂房的门口放着一束艳丽的玫瑰花,裴寒熙眼睛轻微的眯了眯,那是张蔓最喜欢的话,她说过,再俗气的东西她都喜欢,因为她是一个俗气的人。
再次想到那个人,裴寒熙发现情绪没有一丁点的波动,仿佛那人只是一个陌生人,从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中那么多年。
“裴寒熙,你的心果真够冷的,对待一个自小宠着长大的人都可以如此残忍。”
裴寒熙不想和他废话,“你在哪?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裴寒熙,蔓蔓最后有没有说什么话?”华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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