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俊不禁。
容微看我的反应,又看了看不太乐意的温燃,似乎来劲儿了,“反正自从这个女生得到了实习机会以后,还有几个女生也学着这么干了几次,但没有人再成功过。当时我们寝室分析来分析去,一致认为这件事是温燃哥哥做得太渣,明明不喜欢人家,为什么要接受人家的好意。”
这话倒是在理。
温燃轻轻皱起眉头,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之前我拒绝过她几次,那天恰好家里做饭的阿姨请假,我又不想在外面吃,觉得吃个饭也没多大事,就接受了,也没想到会这么麻烦。”
“那后来怎么还不清不楚地纠缠了一个学期?”容微看来是没打算让温燃好过。
他似乎想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她做的饭,还真挺好吃的。”
容微听到这话,笑得灿烂,“所以啊,这才是故事的□所在……我后来听同学说,那女生的饭根本不是自己做的。她爸开了家五星级酒店,每天她都让他爸酒店里的主厨加班,给温燃做便当。让五星级酒店大厨每天做便当……听上去就觉得很暴殄天物啊。说来说去,温燃哥哥,你还是被人算计了。”
我在旁边只是笑。
后来又东拉西扯了好一阵,说着这些年的趣事,不知不觉间过了大半个下午。我们正聊得出神,突然听见客厅门打开的声音。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边脱下大衣。待走了好几步才看到坐在这边的我们,目光一顿。
“温燃,”他朝温燃点点头,然后打量着我,“是苏心吗?”
我一笑,“容非,好久不见。”
待容非坐下来后,我想起之前李阿姨的话,还特地问了他当年留学的事,“听说你也在p大。”
他疑惑,似乎在琢磨着我话里的那个“也”字。
“我听你爸妈的意思,我们是同一年入学的,想不到竟然是校友。”
“真是太巧了,”他顿了顿,似乎又回忆起什么,“当初我记得校内一次晚会,有个交响乐团演奏了首《茉莉花》,里面的钢琴手给我的感觉特别像你。我还特意找人问了那个钢琴手是不是苏心,人家告诉我不是。我后来一琢磨,这么多年没见,而且又是在美国,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只当是认错人了,也没再多想。”
“你说的晚会,是不是有一次华人学生会组织的春晚?”
他一愣,随即笑了,“怎么,难道真的是你。”
我点点头。
他无奈地笑着摇头,“真是被人坑了,当时差点就和你‘相认’了。”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我的名字已经不是“苏心”这个事实,于是把话题略过了。容微却在旁边不依不挠,“哥,请你说话注意一下节操,什么叫‘相认’,人家老公就坐在旁边好吗,说得这么亲昵也不怕挨打。”
容非大概也知道我和温燃结婚的事,只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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