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光芒,他摇摇头,羞赧道:“这哪能说开啊,而且他对我和旁人也没什么不同。”
被魏鱼看出心思,秦兴震惊过后没觉得不适。
他和魏鱼交往起来毫不避讳,想来自己是哥儿的身份,很难瞒得住心思灵巧的小夫郎。
比起这个,要如何向秀才表露心思,才更让秦兴难为情。
若不是秀才他娘一直叨叨给儿子张罗相亲的事情,他也不至于这般着急,虽说秀才一直推脱先立业再成家,等来年秋闱,中不中举,都能定下了成亲大事。
但他心里没底……
秀才眼下自己没得看中的人,那为何不能是他呢。
况且和秀才相处了这般久,秦兴晓得他并不歧视自己这样身形健朗的哥儿,便更是舍不得放手。
“你是真认定了这秀才?不怕往后要面临的一切艰难险阻?”魏鱼秀眉微蹙。
秦兴只以为他说秀才家贫,若是嫁过来,少不得要吃一吃农人的苦。但他相信秀才是个有出息的,且他跟着江饮冬做生意,大有红火的势头,银子怕是不缺的。
倒也不至于那般艰难。
秦兴郑重点头。
“行吧。你若真看上了这古板秀才,以礼相待可不成,”魏鱼想了想,还是不打算阻拦,毕竟当事人都不怕,旁观者顶多劝一劝。
“而且你都要走了,一来一回少说一个月,这期间难免会有意外,温水煮青蛙是行不通了。”
秦兴严肃点头,心里却有点小羞涩。
小鱼不愧是降服了江饮冬的哥儿,这么聪慧的哥儿,怎能不让汉子死心塌地,他定要多跟着学习!
“听我的,”魏鱼忽地凑近秦兴,附耳道:“你在走前给秀才放个大招,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秦兴愣愣地看着魏鱼勾起的嘴角,咽了咽口水。
他是要追求人,怎、怎么说的跟□□一般?
可是,让江秀才一辈子忘不了他,也太让人向往了。
秦兴红着脸,往魏鱼那边靠了靠,听他说接下来的计划。
这时,灶房里一人端着木盆出来倒水,哗啦一声,水泼在干净的青石板地面上。
凑在一块嘀咕的两人没被影响,小方眼珠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又从秦兴异常红润的脸颊上扫过,老实憨厚的面容上写满了沉重。
下一刻,小方恍若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灶房。
他来到灶膛边烧火起锅,瞥了一眼忙碌的江饮冬,眼里满是同情,和那日看魏鱼的眼神如出一辙。
小圆敏锐地注意到自己哥哥的异常,朝他投去疑惑的视线。
小方背对这江饮冬坐着,动了动嘴,小圆从他哥的嘴型中辨别出几个字:夫郎和秦老板有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