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血攻心,一下子咳出一口血,下属们都吓坏了,赶忙转身出去,准备以董事长的名义召开股东大会。
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涌进来一群黑衣人,这些全都是祁沣以前自己扶持的人,只听他一个人的命令,原来从没有显露过,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有家里的保安就够了,可此时可此,这群人接到了少爷的命令,直接把祁家老宅团团围住。
老宅里的保镖全部出动,可是碍于祁沣的关系,没人真的敢对他的人下狠手,而对方却不管这一套,冲进去拔掉所有电话线,拿走所有人的手机,虎视眈眈的包围了祁老爷子,反正少爷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其他人的事情跟他们没有关系。
助理和下属被祁沣的堵住,压根出不去,更别提召集什么股东大会,祁老爷子的人全部都不在这里,就算现在打电话也已经远水解不了近渴。
一时间,祁老爷子被困住了,被自己的亲孙子困在了家里,所有拳脚都施展不开。
公司里的人却不知道祁家爷孙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一看少爷突然回来,他们也全都服从命令,短短一上午时间,骆丘白的丑闻就被控制住了。
事态稍微明朗,祁沣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他先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接着又马不停蹄的跟祁老爷子陷入了拉锯战。
如今终于能稍微松一口气,他坐在车子里,终于拿起了手机,看着屏幕上“骆丘白”三个字,一时间竟然不敢按下。
外面的事情到底如何,骆丘白已经完全不理会了。
连续两天的折腾,让他头晕恶心的毛病更加厉害了,这会儿正窝在床上睡觉,手机响了起来。
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迷迷糊糊的接起来,电话那头却没有声音。
骆丘白害怕又是狗仔队,刚要扣上,那人开口叫了他的名字,“……丘白。”
眼前恍惚了一下,骆丘白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人开口,“是我。”
骆丘白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像是已经认不出祁沣的声音一般,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回来了,还有……对不起。”
祁沣一向在妻子面前少言寡语,他不会说很花俏的话,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到底应该说什么才能弥补已经撕裂的创伤。
骆丘白听到他的这句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迅速闭上眼睛,眼泪掉了下来。
“……嗯。”
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他明明有一肚子的话想跟祁沣说,可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说出来。
“你哭了?”祁沣的声音剧烈的收缩,明明没什么起伏,可是骆丘白还是听出了颤音。
他憋不住笑了一下,“没有。”
这是房门敲响了,电话里同时传出声音,“我在门口,给我开门。”
骆丘白已经没心情再去关心祁沣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之前又是为了什么不接电话,他只是自己等的这个人终于来了,就像一场噩梦,终于可是转醒。
“咔嚓”房门打开。
骆丘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推进去,接着被压在了旁边的墙上,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他根本来不及看清男人的装扮,他脸上的胡茬都没有剃掉,扎的他的脸有点疼。
心脏骤停,接着就是无法克制的思念,骆丘白什么都不想问,紧紧地搂住眼前的男人,主动的吻过去,抢来主动权。
两日的分别,就像是分隔了一个世界。
骆丘白脸上还有点泪痕,都被祁沣全部舔进嘴里,他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吻,像是要把人嵌进怀里一样,根本不敢撒手。
两个人就像疯子一样,使劲的撕扯着对方,想尽一切办法来确定对方安然无恙。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晃动,一张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一句话,“你瘦了……”
接着骆丘白闷笑一声,摸着鼻子说,“哎,一共两天,能瘦多少,咱俩傻死了。”
他对丑闻的事情只字不提,也不问祁沣去了哪里,挽起袖子说,“看你这德行,跟人猿泰山似的,丑死了。去洗澡吧,我来弄点东西吃,不过这几天家里的东西都被我快吃光了,估计没剩下几样好吃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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