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硬邦邦的开口。
“嗯?”骆丘白掀了掀眼皮,“都凌晨了,不回家还能去哪儿?”
“开房。”
“……哈?”骆丘白倏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你说什么?”
祁沣不再说话,只是加大了油门,在骆丘白惊愕的表情中,车头一转陡然驶上了高架桥,奔去了跟家里完全相反的方向。
到了宾馆门口,骆丘白刚带上墨镜和围巾就被祁沣拉着下了车,这里是个私人的会所,顾客的身份保密,可是大晚上两个男人来开房,而且还选在绯闻闹得满天飞的时候,实在是件让人胆战心惊的事情。
站在电梯里,祁沣离骆丘白十万八千里远,笔直的站在角落,抄着口袋目不斜视,就当不认识骆丘白这个人。
只要骆丘白一靠近,他就会瞪一眼,骆丘白被他囧死了,都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半夜三更,电梯里站着两个戴墨镜蒙面的男人,一个穿黑一个穿白,跟黑白无常似的,一个角站一个,那画面别提多古怪了。
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一个外国旅行团的人涌了进来,瞬间把电梯填满,骆丘白找到机会凑到祁沣面前,得意的冲他挑了挑眉,接着一脸正经的看着电梯里的广告,一只手却发坏的摸上了祁沣胸口的凸起。
祁沣的呼吸当即就重了,趁人不注意猛地拍掉骆丘白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动手动脚,站好!”
骆丘白贴到他耳边,低声笑着说,“祁老板不是要跟我开放吗,怎么连点前戏都没有?”
祁沣的喉结快速滚动,身体已经退无可退被骆丘白逼到了角落,额头一滴汗珠滚落,滑进深色的衬衫里,额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我再说一遍,老实站好,否则一会儿倒霉的人是你。”
骆丘白不搭理他,手上继续撩拨着,笑着看男人脸上难耐的表情。
其实从比赛时知道祁沣回来了他就想做这件事情了。祁沣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男人被所有人承认,正想团团被挖出来他不想隐瞒一样,如今他也渴望给祁沣安全感。
这时一对小情侣挤了过来,两个人紧贴在骆丘白和祁沣身边,此刻拥吻的难分难舍,完全不介意被别人围观。啧啧的暧昧水声在密闭的空间响起,像惊雷一样在祁沣耳边回荡,他的喉结滚动的越来越厉害,一双眼睛毫不掩饰谷欠望的锁在骆丘白身上。
因为有人靠近,骆丘白撩=拨的手就说了回去,此刻两个人面对面,目光焦灼在一起,谁都看清楚了对方眼睛里的意思,骆丘白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祁沣的目光当即灼=热的像要把他当场扒光。
星星火苗在狭窄的空间里激烈的碰撞,看得见吃不着,还得忍受旁边吃的人吧唧嘴,那滋味就像用羽毛在骨头缝里撩拨,十足的煎熬磨人。
正在这个时候电梯又停了,一个很胖的男人挤进来,骆丘白被身后的人一砰,一下子撞进了祁沣的怀里,两个灼热的胸膛陡然贴在一起,下面两根全都硬邦邦的有了反应,彼此同时倒吸了一口气,头皮都要炸开了。
此刻骆丘白都忍不住脸红了,因为祁沣下面那个大家伙完全撑起了裤子,稍微一低头就能看的非常明显。
电梯简直就像是坐不到尽头,让两个星火燎原的人度日如年,只听“叮”一声终于到了地方。
祁沣一把抓住骆丘白走跨了出去,像是多一秒都不愿意等了。
焦躁的拿出放开,开门连灯都没开,直接把骆丘白按在了门上。
两个人的鼻尖撞在一起,目光在漆黑的房间里彼此凝视,对方眼睛里的神采犹如波动的墨泉。
祁沣克制了一晚上,从看到骆丘白六年前的视频时,这种渴望就像是酵母一样不断地膨胀,几乎快要在他的身体里炸开。
再也没有什么比得到爱人的承认更让人满足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先主动,两个人就激烈的吻在了一起,骆丘白捧着男人的脸,一边咬他的嘴唇一遍笑着问他,“你到底看没看那个视频?”
祁沣撕=扯着他的衣服,埋下头啃=咬他的喉结,沉声的“嗯”了一声。
骆丘白闷笑,摸着他的脑袋挺起身体,把自己毫无保留的更加送到祁沣怀里,“那……嗯啊……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