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拍手的声音,“今天大家辛苦了,超额完成进度,我请大家晚上一起吃饭,谁也不准不去。”
韩昭的一句一下子让整个片场热闹起来,在场有不少韩昭幕后团队的“老人”了,这还是第一次遇上韩昭主动拉帮结伙组织大家聚会。
以前哪怕是杀青宴,他这个导演也是提前付了帐让大家玩,自己从来不参与,今天是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嗷嗷嗷!韩导,我们可以点餐吗?我要双份鲍鱼鱼翅海参燕窝!吃一份倒一份!”
“韩导难得今天大放血,我不陪老婆也得参加!”
“吃饭多没意思,还是去ktv吧,丘白可是参加过国际歌曲比赛的牛人,必须现场来一首!”
现场炸开了锅,全都是讨论的声音,韩昭这时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开口,“丘白,你去不去?”
骆丘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韩昭竟然来这一招,当即头皮都麻了。
“我今天赶了一天通告,有点累了,你们好好玩吧。”
听了这话,现场又炸锅了,“男主角都不去,我们还去什么?”
“丘白必须去,否则谁给大家唱歌?”
“你每天那么准时回去干什么,难不成真的金屋藏娇,有老婆和孩子管着,所以不能出来玩?”
现场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骆丘白被赶鸭子上架,这时候要是再坚持,没准就要落一个耍大牌、不合群的帽子。
最后他没办法只能点头,全场高兴地欢呼,韩昭冲他挑了挑眉,骆丘白挪过了视线。
给祁沣打了个电话之后,骆丘白就跟着剧组几十口人浩浩荡荡的去了一处集娱乐休闲和餐饮为一体的私人会所。
酒过三巡,餐桌上早就吃饱了,这时候正在酒桌上喝的正起劲,骆丘白不喜欢推杯换盏这一套,再加上又是男主角,免不了要被灌酒,他好不容易借着尿遁的幌子跑出来,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一个人无聊的在会所里闲逛,酒的后劲上来,他转身去洗手间里洗把脸。
水龙头正哗哗的开着,卫生间的一个隔间里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说了,我从没想过回去,一想到那个字我都恶心的快吐了。”
“如果你说的是在美国那个家,这个我明白,除了那个以外,我没那东西!”
“身体?”韩昭咳嗽一声,“放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这么多年都撑过来了,就算要死也要拿到我要的东西,否则我回来干什么?”
一听是韩昭的声音,骆丘白有点惊讶,因为他从没有听过这个古怪的男人如此外露的情绪,但是他无心听别人的隐私,所以快速的洗完手转身就往外走,可不巧的是身后的隔间门正好打开了。
韩昭顿了一下,接着似笑非笑的开口,“哟,二殿下这么巧啊,你还有偷听别人电话的习惯吗?”
骆丘白抬手抓了抓脑袋,笑着说,“韩导既然不想让别人听见,就该在外面挂个闲人免入的牌子,否则我总不能为了上个厕所,把两个耳朵剁下来吧?”
韩昭沉默的看他一眼,眉毛挑起,目光又变成了之前那种探究意味十足的样子,“剁下来倒是不至于,我可不要个残废的沈川,不过你偷听别人的电话,是不是该赔罪。”
骆丘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是公共厕所,我又不是故意贴墙跟偷窥你,你倒是倒打一耙。
遇上这种古怪又认死理的人,他也觉得自己挺倒霉,忍不住说,“韩导演,之前可是你说的要感谢我的药,现在这两个也该相抵了吧?”
“你刚才没吃我请的饭?没喝我请的水?我早就回报了你的药,所以现在是你欠我的。”
韩昭半眯着眼睛,完全不觉得自己在强词夺理,骆丘白有点无语,可转念一想他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似乎家里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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