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这么主动?”白玉堂边擦着头发边走到了床边。
展昭抬头,见白玉堂光着上身,下面围着一块大毛巾……“死老鼠,你怎么穿这样?!”
白玉堂低头看看,有些纳闷:“我刚洗完澡,你要我穿哪样?”
“现在阳阳在这里,你收敛点。”展昭说着,指了指床上的盒子,“这个藏哪里?”
白玉堂好笑:“干嘛要藏起来?”
“那被看见多不好!”展昭嘀咕着,转脸瞟了一眼白玉堂光溜溜的上身,心说,这耗子身材真好,倒三角,腿长腰细,还有胸肌腹肌,讨厌!
“就这么扔了多浪费啊?”白玉堂凑近,亲了一下展昭的耳朵,“不如我们用完吧……”
展昭白他一眼,想了想后,就笑起来:“用完?你能行么?”
白玉堂一愣,就见展昭斜着眼含笑瞅着他,睡衣领口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猫儿,你可别后悔啊。”边说,边凑上去亲展昭的脖子。
“后悔什么?”展昭笑嘻嘻地抬起下巴,贴着白玉堂的脸颊轻轻蹭了蹭。
白玉堂抽了口凉气,一把将展昭压躺下,正想饱餐一顿,却听传来了两下敲门声,紧接着门一开,阳阳探进个头来。
“嗵”地一声巨响传来。
再看床上,就见展昭一脸温和的笑意,边整理衣服边一本正经地问,“阳阳,怎么了?睡不着啊?”
阳阳扫了几眼,发现白玉堂没在房里,有些奇怪,“我就看看你们在不在。”
展昭一愣,想起来刚才阳阳是睡着了被抱进房间的,可能醒过来发现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所以就来看看。
“哦……那我再去睡,晚安。”说完,关上房门回去睡了。
展昭松了口气,回头看看躺在床下的白玉堂,刚才太急了,一脚就把他踹下去了。
白玉堂仰着脸躺在地毯上,身上是盒子里的“情趣”物品,洒了一身,正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脸的郁闷。
“小白。”展昭伸脚戳了戳白玉堂的肚子,“关灯!”缩回脚,盖被子睡觉。
白玉堂无奈地站起来,走过去关了灯,四周瞬间暗了下来,片刻后,就听……
“哎呀,死耗子你干嘛!”
“你竟然踢我下床,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摸那里!”
“偏摸!”
“呀……”
“嘘……小心阳阳听见哦。”
“唔……嗯嗯~~哎呀”
“猫儿。”
……次日清晨,展昭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全身酸痛,“死老鼠,疯耗子!”
推开门,就见白玉堂正架着腿坐在桌边喝咖啡看报纸,桌上放着早餐,而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白玉堂略皱起眉,昨晚疯得够晚的,今天诚心让这猫多睡一会儿,怎么这么早就爬起来了?
展昭刚要开口回答,就见小洛阳围着白玉堂平时惯围的围裙,拿着个盘子从厨房里出来,一抬头看见展昭了,就乐呵呵地回去又拿了一份早餐。
“早餐是洛阳做的。”白玉堂收起报纸对展昭眨眨眼,“这小子可是比你能干多了,这样好,以后多一个人喂你!”
展昭气呼呼转身去洗手间刷牙洗脸,没多久,又含着牙刷跑出来,“小白,今天大胡子是不是要做手术?”
“对。”白玉堂点头,“我们待会儿直接去医院,今早公孙跟去了,说要去看看那变声器是怎么样植入的。
“昨天那个大胡子,他说话没有问题啊!”展昭洗漱完回到桌边,端着阳阳递上来的牛奶喝了一口,咬一口三明治——好吃啊!伸手赞许地摸摸阳阳的脑袋。
“也就是说他找地方做过手术了。”白玉堂放下手中的报纸道,“不管是去的医院或者是私人开的刀,总归是一条值得一查的线索啊。”
“嗯。”展昭点点头,问白玉堂,“还有那个他说的哥哥弟弟……我想问一下大胡子。”
“吃完就去!”白玉堂看看表,“十点左右手术就能做完!”
三人闷头吃早饭,阳阳突然问:“昨晚是不是地震了?感觉床在晃。”
“噗……”白玉堂咖啡喷了一桌。
“咳咳……”展昭杯牛奶呛到。
……
白驰开着他的那辆金龟子到了医院的楼下,停好车,拿着刚才公孙打电话要他拿来的资料,兴匆匆想往医院大楼跑,却被不远处停靠着的一辆黑色轿车吸引了注意力,这车子眼熟。
抬眼望去,果然见一个人正单手插兜,随意地靠在车上抽着烟——是白锦堂。
白锦堂侧对着白驰,似乎是在发呆,一根烟夹在手中。
白驰这个角度正好看到白家大哥那高挺的鼻梁在光线的作用下,印在半边脸上的阴影,完美的侧面。白锦堂和白玉堂是很有几分相像的,只是感觉却完全不同,若硬要说区别的话,白玉堂是俊美,白锦堂是英俊,感觉……有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白驰正在品评,却见白锦堂转过脸来,有几分好笑地勾了勾嘴角。
白驰脸立刻通红,被发现了,自己呆呆站这里偷看半天了。
硬着头皮走过去,白驰心里咕咚咕咚打着鼓。他和白玉堂已经混熟了,也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但是和白锦堂见的次数不多,而且对于这个几乎被白家人作为禁语,从不提及的大哥,他还真是有几分畏惧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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