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就见张龙对门口招招手,一个手拿一张单子的蛋糕房工作人员跑了进来。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送蛋糕?”白玉堂看了看单子问他。
“本来说好了是七点送来的,不过后来有自称是酒店经理的人打电话来说时间推后一个小时!”送货员回答。
“蛋糕在哪儿呢?“白玉堂问。
“在外面!”送货员说着,就去门外把那个蛋糕推了进来。
众人一看,发现果然和那个原先装尸体的蛋糕一模一样,白玉堂对展昭使了个眼色,拿起旁边一盘刚才地上搜集起来的蛋糕碎块,问店员,“这两个一样么?”
店员看了看那个被砸得稀烂的蛋糕,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鲜奶尝了长,砸吗砸吗滋味,摇摇头,“不一样,这质量多差啊,我们那里生产的比这个好多了!”
“哦……”白玉堂点点头,旁边的几人一想到那个蛋糕里曾经藏着尸体,而那不知情的店员还吃了一口,事后回想起来他估计会很郁闷吧。
“这个款式是只有你们店里有,还是别的地方都有?”白玉堂接着问。
“嗯……”店员想了想,道,“这款蛋糕挺难做的,而且还是结婚蛋糕中经典的款式,应该要高级的蛋糕师傅才能做,而且……要做这样的一个蛋糕,起码要提前一个月预订!”
白玉堂点点头,就让他回去了,转脸看展昭,“猫儿,要不要切一刀?”
展昭皱眉,“你还闹!”
“看看么,说不定那半个就在这里呢。”白玉堂笑着拿起一旁的蛋糕刀。
“好好一个蛋糕。”展昭伸手去拦,“切坏了多可惜!”
白玉堂要切,展昭不让,两人双手抓着蛋糕刀谁也不放,但毕竟论力气的话两个展昭也拉不过一个白玉堂,眼看着刀就□了蛋糕里。
这时,就听“喀嚓”一声,有灯光一闪。
两人回头,就见双胞胎拿着个照相机,笑嘻嘻地说,“哈哈!百年好合啊!”
两人都一愣,但立刻反应过来,两人都是盛装——还一起拿着刀切订婚蛋糕……
“我们拿去影印!”大丁转身就跑。
“别跑!”展昭想追,被白玉堂抓住,回头冲着门口喊:“多印几张啊!我也要!”
“白老鼠!”展昭生气,“你……”正在吵闹,却听门外咳嗽了一声,两人同时回头,就见门口站着一个人——是之前负责查方渥案件的安有道,安叔。
“安叔,怎么了?”白玉堂回头问。
“呃……我听说,尸体和头,不是一个人的?”安叔低声问。
“嗯。”白玉堂点头,和展昭对视一眼,心说,八成是刚才那些小警员说出去的。
“那……那具尸体,你们知不知道是谁的?”安有道问。
白玉堂和展昭突然发现安叔的情况很奇怪,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苍老了很多,眼窝深陷,浓浓的黑眼圈,嘴唇上还都是暴皮。
“安叔,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要提供?”展昭问。
安叔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们……能不能让我看看那具尸体。”
白玉堂一愣,道:“尸体已经带回警局检验了。”
“哦……这样啊。”安叔点点头,有些恍惚地往外走!
白玉堂和展昭都觉得蹊跷,一起走上去叫:“安叔,等等!”
“出什么事了?”白玉堂问。
“……”安叔叹了口气,摇摇头。
“您不说我们怎么帮你?”展昭想了想,低声问,“是不是,您认识那具尸体?”
“我……我不肯定……”安叔突然激动起来,眼圈通红。
白玉堂和展昭大吃一惊,不会吧,怎么这种反应。
“到底怎么回事?”百玉堂搬了把椅子来,扶老头坐下,问,“你说说!”
安叔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昨天晚上……我女儿放学后没有回家。”
展昭听了一皱眉,“你女儿多大了?”
“她……十九,刚大学一年级,每个礼拜都会回家来……本来说好了昨天回来的,结果我们等到半夜都没来,打电话到她宿舍……她室友说她下午就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说是要回家的!”
“安叔……你怀疑?”白玉堂看看展昭,连忙道,“说不定小女孩儿出去玩了,或者去朋友那里了,您有没有查清楚?”
“没有……”安叔摇摇头,“我女儿很乖的,不会不说一声就跑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展昭问。
“我女儿小时候放鞭炮的时候,跑慢了一点,背上被烧伤了一小块……”安有道说着眼睛里已经有了眼泪,“和刚才那个背上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震惊不已,嘴里安慰安叔,人有相似,心里却明白——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安排警员带着安叔回去公孙那里认认尸体,白玉堂和展昭相对无言,安叔一心扑在工作上,干了一辈子警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老天爷该不会那么残忍吧。
正在愁眉不展,洛天匆匆跑了进来,压低声音道,“队长,出了点事!”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跟着洛天往外走,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了顶楼的观景平台,就见所有的人都围在那里。
“都干什么呢?!”白玉堂皱眉,却听远处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喊:“你们害死我女儿,又把我儿子带走,你们官商勾结害我全家,我今天不活了,但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一听这声音,众人都皱眉,就见观景平台外面的栏杆上,骑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是庞吉。
“他不是去医院了么?”展昭问。
“没……刚刚醒了,一听儿子被带走了,就跟疯了似的大闹了一阵子,随后就跑这儿来了。”洛天低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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