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都是些邪物复活的怪事。”
“可刚才的那个小女孩儿和那个爬墙的干尸是怎么回事?”白玉堂百思不解,“真闹鬼?”
“我觉得像!”赵虎觉得自己估计会有严重的心理阴影,马汉皱眉走在一旁,显然也想不明白。
这时,众人来到了三楼一间房间门口,金属门上装有很先进的电子锁。
白玉堂观察了一下四周围,布满摄像头。
宋佳佳打开门之后,里头是一条通道,有绿色的激光防盗系统。
“哇……”赵虎也手欠,伸手去摸了一下激光条,随着他的手指头触到那些绿色的光线,瞬间,警铃声大作,与此同时,四周围落下了四道铁栅栏,将激光区域都锁死。
白玉堂看了看周围——防盗严密级别是顶级的,除了生化武器和核弹遥控器,这系统什么级别的宝贝都能藏了。
宋佳佳拿出了一张磁卡,在一旁的卡槽里划过,瞬间,所有警报系统解除。
关掉防盗系统,宋佳佳带着众人来到了大门前,按了一串密码之后,她准备开门,边回头提醒众人,“可能有些惊悚,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白驰下意识就往兴奋的马欣和公孙身后缩了缩,赵虎跟马汉借太阳眼镜戴。
马汉无语地看他,“你要太阳眼镜有屁用?”
赵虎严肃脸,“戴上比较有安全感!”
马汉也无语,将太阳镜给他。
随着“哗啦”一声,金属门被拉倒一旁,门后,呈现出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就见门内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木乃伊一样极度丑陋的干尸,从身形看得出是个女人,干瘪溃烂,丑陋得类似于恐怖片里的变种僵尸。然而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干尸一只手,牵着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儿。这女孩儿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裙子,微黄的头发梳着两个小辫子,一手拉着那个干尸,另一只手抱着一个破掉的小熊布偶,样子非常的可爱,又有些可怜的感觉,惹人怜惜。
“我了个大去……”赵虎一看到那小女孩儿,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旁同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白驰也觉得不可思议。从干干瘦瘦的身形来看,众人莫名感觉刚才在墙上爬行的,似乎就是这个“女干尸”
“干尸还成对啊?”包局也皱眉,“刚戴着个男的又来个女的。”
白玉堂走近看,皱眉问宋佳佳,“这是雕塑?”
宋佳佳还没解释,正托着眼镜在前方仔细研究的公孙说,“是尸体,也是雕塑,这小女孩儿和这个女人都是被人杀死的。”
“尸体?”白玉堂皱眉,众人也都觉得有些倒胃口。
洛天和秦鸥看着那个双眼呆滞无神,抱着小熊似乎有些害怕的小姑娘,莫名觉得惋惜,谁忍心杀那么可爱的小女孩儿?
“这个作品的创作者是一个东欧人,可能是罗马尼亚人。”展昭详细解释,“他在二战的时候经历了几次血腥的战役,退役之后幻上了严重的妄想症。战后他一直在罗马尼亚的一个小镇上生活,娶了一个聋哑的女人结婚,并且生了个很可爱的女儿。这个艺术家的小镇上有个精神病医生,他对艺术家的病情很感兴趣,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和记录。那时候心理学还不发达,人们对精神病学科的认识都非常有限,不过现在这份病历和艺术家的自述手稿已经成为研究妄想症的重要参考资料。我曾经看过那份资料,在这个艺术家的意识里,他觉得他的妻子是个恶魔,她将自己的声音出卖给了魔鬼,赖以保持人的形状。从心理学角度上分析,艺术家对她妻子的一切恐惧,来自于他在战争之中看到的所有恶人。而他的女儿,则被他看作是落入凡间的天使,只是世上所有的人都企图伤害她纯洁的心灵。对他女儿的一切怜惜,来源于他在战争之中看到的所有无辜的受害者,特别是小孩子。最后,那位艺术家将他的妻女都杀了,他认为将恶魔杀死是惩奸除恶,而将天使杀死是为了保持其灵魂的纯洁性!他将尸体防腐,并且加入雕塑用的陶泥,精心制造成了这样一件艺术品。在创作完成之后,他也自杀了,自杀的方法还相当之残忍。”
众人听完,都忍不住皱眉。
“所以……”白玉堂问展昭,“这是闹鬼的节奏?”
展昭一摊手,“这件艺术品还有故事,艺术家死了之后,妻女的尸体本来也准备下葬,但是有个艺术品投资商将这尊《妻与女》偷偷运出了罗马尼亚,并且收藏在家里。之后他家就开始闹鬼,有佣人看到干尸在家里爬行,还有一个小姑娘跑来跑去……最后,那位艺术品收藏家突然跳楼死了。之后这尊雕塑被转手了几次,但是每次都引发命案,是名副其实的邪灵凶器。近几年一直在海外某美术馆保存,那美术馆也时不时传出闹鬼的传言。不过我以前一直认为什么美术馆闹鬼、博物馆诈尸,都无非是吸引眼球的炒作手段。”
众人都点头,直到今天亲眼所见。
“那这尊雕塑怎么会在这里?”白玉堂问宋佳佳。
“有个科研小组研送来我们这里保存的,我们还负责一些鉴定工作。”宋佳佳无奈,“这事情都邪门了。”
“确定是死的?”公孙一挑眉。
除了宋佳佳之外的所有人都拿眼神怂恿公孙——碍事的都不在,不如就剖开来看看!
宋佳佳可怜兮兮看着公孙,“这个签了保险协议的,损坏了要赔钱的……”
众人觉得可惜。
马欣将听诊器拿出来给公孙。
公孙戴上之后听了听,摇头——没有任何声音,金属探测仪探测了一下也没反应。
白玉堂盯着那尊“雕塑”底部用来固定承重的石板看了一眼,就见签名的地方,只写了一个花体的f。
退到后边,白玉堂问展昭,“那个艺术家叫什么?”
展昭瞧瞧他,叹气,“罗伊斯f伊利亚斯库。”
“于是。”白玉堂挑眉,“又一个f?”
展昭扁着嘴,点了点头。
两人正说着,就见赵虎戴着墨镜从他俩眼前走过,正弯着腰抱着胳膊仔细打量那尊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