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不行了不行了!你这人真的是怪胎……”
李白脸色铁青的趴在痰盂上疯狂的将胃里的酒水被逼迫出来,看着风轻云淡的林携,有点无语。
林携哈哈一笑,将折扇打开轻轻扇了几下:“太白兄你是服也不服?”
“服了服了!”
李白连连摆手:“李某最擅长的诗词与饮酒都拼不过你,不服不行!”
“哈哈哈……”
林携纵声大笑:“不若趁着酒兴,你我二人合作一首诗词如何?”
“甚好甚好!”
李白朦胧着醉眼拍手,林携嘴角一咧:“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
“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三月咸阳城,千花昼如锦”
……
“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两人就这么一人一句的,将这四首月下独酌都吟了出来,林携接的每一句都恰逢李白心中所思所想所念,顿时不由得又哈哈大笑起来:“来,今日有幸结识你丁逸尘,我李太白哪怕喝死在这里,我也心甘,喝!”
说完,又倒了一杯酒水自顾送入嘴中,林携也笑着陪他连喝了几杯:“今日逸尘能与知我心明我意的太白兄斗诗饮酒,当真是幸甚至哉,幸甚至哉!”
“莫多说,饮酒,饮酒!”
两人朗笑,笑声近乎传遍整个长安城,也不知道引了多少青年才俊驻足观望,艳羡不已,只是不知道艳羡的是李太白能与丁逸尘斗诗品酒的洒脱还是丁逸尘那张口便来的满腹经纶。
……
次日,昨夜丁逸尘李太白二人醉酒作诗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除了丁逸尘这个丁家神童之外,那少儿时作诗李花怒放一树白的李白,终于也走入了别人的眼中。
街上行人谈论的无一不是李太白昨日与丁逸尘斗诗百首不败,再斗酒略输一筹却共作《邀月酌》这么一首千古佳句。
丁家。
昨夜李太白喝了个烂醉如泥,倒头便睡,此时快要接近晌午了,这才悠悠醒转,而此时林携已经去长生学院浪了一波回来,当然,学院这几年又没有出现他耳熟的名字,只好作罢。
“逸尘兄弟,昨日叨扰,今天我想要去那遥远的大元洲去见见那广阔无垠的草原为自己接下来的作诗找些许灵感,所以特此前来辞行。”
林携正沉思着该怎么说服那些自己游历天下所结交的名臣智将来和自己一块闯荡西方呢,李白直接闯进来拱手道别,倒是没有昨天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显然是被林携的才华及人品给征服了。
林携回过神来,看着李白示意他坐下,然后笑道:“太白兄难道一心只想游历红尘,写写诗歌、笑饮美酒、快意人生但却无所作为么?”
李白神色一僵:“逸尘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难道你心中的志向就只是于此么?自由固然可贵,可是百年之后不也还是黄土一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何不轰轰烈烈大干一场?”
“逸尘兄弟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何为轰轰烈烈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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