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事情的话,依旧会选择羊皮纸记载,毕竟比较不容易破损、腐烂,至于竹简这种逐渐反人类的东西,那自然是有多远滚多远的!
李梦菲接过羊皮纸摊开,皱着秀眉轻轻看了几眼,然后合上:“候镇海出列!”
候镇海脸色一变,他又不是傻子,基本上叫自己出来没啥好事,哆嗦着嘴唇出列跪下:“末将在。”
“候镇海,大唐北海人士,今年三十三岁,于五年前入伍北海军营,入伍后战功平平,一直到第四年突然之间联名上诉到镇海元帅——鲁力奇处,言海军队长冉闵剿寇计划皆由他与张从冒二人提供,更污蔑冉闵私下议论北海镇海元帅,鲁力奇大怒之下直接剥夺冉闵队长之职,同时将其所立一等功赏赐给候镇海及张从冒,是以一人提为镇海将军,一人提为镇海副将军!”
赵云从怀中又摸出一卷羊皮卷高声宣读,当他说到中间处,候镇海和人群中的张从冒就已经是一脸死灰,当他宣读完毕之际,合上了手中的羊皮卷同样呈上给李梦菲:“禀公主,候镇海的记录宣读完毕!”
李梦菲颔首,美目平淡的看着候镇海及诸人说道:“此记录,是否有半份虚假?候镇海是否被冤枉?”
下列能说得上话的十个什长及冉闵、林携等人都没说话,赵云直接抽出腰间佩刀:“公主问话,你们都没听到不成?”
“禀公主,没有虚假,候镇海抢了冉大哥的军功,让本该当上将军的冉大哥连队长都没得做,一度消沉,若不是丁逸尘的到来,兴许冉大哥就会如此堕落下去!”
孔丘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字句铿锵的说道。
李梦菲点头:“候镇海,你可有什么辩驳?”
候镇海落寞的低下头,失魂落魄道:“无可辩驳……”
“既然如此,本宫谨以北海镇海大元帅之名下令,剥夺候镇海军功,杖责五十,贬为马前卒,以戴罪立功;剥夺张从冒军功,责其怂恿、离间之罪,杖打四十,流放海域,五年内不得踏足神州陆地!
大家对此严惩可有异议?”
众人山呼:“公主英明,小人毫无异议!”
“公主殿下饶命……饶命啊……”
两人咚咚咚的磕头,结果无济于事,直接让李梦菲的贴身侍卫拉下去一顿杖打,基本上二十下就能让普通人屁股开花,五十下几乎可以将候镇海给送走了,初时哀嚎不断,后来就没了声息。
“禀公主,候镇海、张从冒两人已经昏迷,是否继续杖责?”
“算了梦菲,得饶人处且饶人,张从冒流放海外肯定没有活路,而候镇海说到底只是从犯,还指望他戴罪立功,就这么算了吧。”
林携开口,李梦菲欣然应允,只看得众士兵一阵怀疑人生,看来丁逸尘日后绝对是驸马级别的人物,果然他丫的就是来镀金的啊!
而且这么一个镀金的,能文能武,谋略统兵都在行,家里还那么有钱,人还长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你就说气不气人吧?
……
李梦菲又翻开了羊皮卷看了一眼,说道:“冉闵上前听封!”
“小的在!”
冉闵抱拳,单膝跪地,李梦菲说道:“你五年前入伍,战功赫赫却又因为为人太过刚正遭小人算计而不自知,致使你错过将军一职,是帝国的失误,如今鲁力奇已被调职严惩,如今本宫封你为镇海左将军,官同镇海将军,俸禄升调至黄金十两,另赐黄金百两,薄税良田十亩,良驹一匹,即日起有三日回乡探亲之权!你可有异议?”
冉闵连连叩头,强压住兴奋,但声音还是有些许颤抖道:“无异议,末将谢公主隆恩,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