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五十两,他们能有那么大胃口?”
“怎么没有,少见多怪!”顾应奇翻翻眼睛“你别打量这些钱,要帮四弟,四弟好了,咱们才能好,这都不懂?”
李氏撇了下嘴“你是啥人,我不晓得?你只别自个儿藏了,去那些地方。”
“你说什么呢?”顾应奇瞪起眼睛“别给我胡说八道!”
“你嚷嚷啥,别以为我不知道,成天不见人影儿,能去啥好地方?”
“懒得跟你啰嗦。”顾应奇不理她,走了出去。
李氏咒骂了几句,狠命把门给关了起来。
她也是怀疑呢,只是找不到证据,要找到证据,非把他给撕了不成!
第二天,两兄弟去了书馆。
顾应全遵从杨氏吩咐,全天紧跟顾应奇,好几次顾应奇找借口要把顾应全给遣开,结果都没有成,把他气得够呛。
到后,那五十两银子还愣是没有送出去,不过倒有人好心,透露了一个消息。
两人喜滋滋回来了。
“什么,都不收?”徐氏拍着大腿叫道“哎哟,那可怎么办那!”
顾应奇笑道“娘,别着急,原来那学官跟咱县衙主薄是表兄弟,两人感情好得很哩,只要主簿大人书信一封,还不是小事一桩?”
徐氏不明白了“那咱要去求主薄大人?”
“哎哟,娘你真是忘性了,别忘了四弟妹父亲是干啥。”顾应奇提醒“咱也是傻了,居然没有想到找四弟妹问问,还一个劲要送钱呢。”
“可不是呀,如意他爹是帮主薄做事!”徐氏顿时高兴起来。
顾老爷子这也才松了口气。
“我去同她说。”徐氏忙就往外走。
“你大哥,二哥回来了。”她站四房门口同顾应麟说道。
顾应麟忙问“怎么样?学官可为难大哥,二哥了?”
“为难啥,连个人都没有见到。”徐氏瞧瞧金氏“不过你们不要担心了,那学官同主薄大人是表兄弟,媳妇儿,你回去一趟,叫你爹同主薄大人求求情,也就好了。”
这本是叫人帮忙意思,可徐氏说起来,像是命令一般。
金氏嘴角儿一撇,低下头道“我爹哪儿有这些用,只是给主薄大人抄抄文书,平时人都见不着,能说上啥话?”
“总是有用,怎会没用?”徐氏近对她颐指气使惯了“你这就回去,我叫他们给你雇辆骡车。”
金氏道“要是有用,我早就提了,何苦要大家伙儿着急,婆婆,你是不知道主薄大人脾气呢,我爹同他吃过好几次饭,知道让主薄大人替人说话,不是那么容易,我爹以前也帮过别人,差点就给赶出衙门,你当我不肯吗?那可是我相公,但是,总不能叫我爹丢了衙门这份差事罢?”
徐氏变了脸色,盯着金氏瞧。
“我看还是想想别法子,我听我爹说,那学官很是严厉,说一不二,想让他改口,真很难。”金氏拿出手帕抹了一下眼睛,看着顾应麟“相公真是冤枉,但凡我能做,我肯定做,可惜又帮不上忙,我这心啊”徐氏心这会儿才叫要碎了。
是被气碎!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金氏这节骨眼上居然拿乔了!
可是让她低声下气求金氏,她做不来。
徐氏转身就走。
杨氏几个人正赶过来,结果就看到徐氏恼火扭曲脸,不由十分吃惊。
“不是说只要四弟妹父亲去同主薄大人说说就能行么,怎么娘还会这个样子?”杨氏奇怪问顾应全。
“是啊,娘这是怎么了。”顾应全摸不着头脑。
顾春芽道“看起来,奶好像小婶那里吃了瘪。”
“啊?”杨氏张大了嘴“难道四弟妹居然不肯?”
不至于罢,那可是她相公啊!
这都能坐视不理?
“应该不会罢,估计是有什么不好办。”顾应全也不信。
想起金氏自从被徐氏打压之后种种举动,顾春芽倒是觉得金氏肯定是借机让徐氏难堪了,她一早就觉得金氏心机深,果真没有看错。
不然徐氏会气成这样?
此刻,她倒是有点儿欣赏金氏了。
能让徐氏难过难过,总是好事,何况,她不信金氏真会不管顾应麟前途,不然她嫁过来干啥呢?
顾春芽忍不住笑起来。
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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