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没等南宫瑾发话,复又续道“韵寒现下虽然已无生命之忧,但她还需好好疗养,以免留下后遗之症,贱妾斗胆,恳请王爷能将韵寒暂时交托于贱妾,在韵寒疗养期间由贱妾照看!”说着她再次回转身轻抚上韵寒的脸,眸光依旧淡漠。
听到此处南宫瑾再次怔愣,她变了,曾几何时她就开始变了,而现在,她已变得让他再也无法看清,他微皱着眉,久久凝望着眼前这个令他感到如此陌生的女人,良久无话。
“王爷,如果您无意见,那贱妾就当您默许了!”云柔依见他久久无话,再次淡然出声,眸光依然落在韵寒的脸上,面色依旧淡漠“如果王爷您没事要吩咐,贱妾希望您能命人将韵寒送至贱妾营帐,贱妾会好生照看韵寒姑娘的!”
“嗯?”南宫瑾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深思中,好像没听清云柔依的话,当云柔依话毕,他竟满脸疑惑。
“贱妾恳请王爷命人将韵寒姑娘送至贱妾营帐!”云柔依再次重复道。
南宫瑾听罢,略一沉吟,转身命帐外的士兵将韵寒送至云柔依的营帐。
南宫瑾现下竟然没有反驳,这着实令云柔依在心里暗暗一惊,不过既然南宫瑾这么爽快,自己也没必要理会这么多,于是自己双手撑地,以期能够自己起身。
只可惜,她挣扎了良久,愣是没能站起,最后抬眸望向帐外满脸担忧的士兵,刚要开口,南宫瑾已踱步来到她身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阵眩晕,整个人已被他拦腰抱在怀里。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等云柔依反应过来,南宫瑾已穿过营帐内团团围住的士兵,来到了灼灼烈日下,耀眼的日光刺得她双眼生疼,她一手紧紧捏着南宫瑾宽大的臂膀,一手不自觉的抚上双眸,呼喊出声。
南宫瑾不躲不闪,任她狠狠地捏着自己,继续向前走着,面色是一如既往的冷峻,眸光依然深邃。
众将士望着渐渐消失在烈日下的二人,面色讶异,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似忧心,似欣喜。
南宫瑾将云柔依送回营帐后之后,并未像云柔依所想的那样他会狠狠地折磨她,他只将她放回榻上,转身对帐外的侍卫低语几声便消失在了帐外灼灼的烈日下。
下午时分,中暑的将士们在云柔依的医治下,已基本痊愈,除了几个重症患者,还偶尔会有些眩晕,其余的将士现下已可以出城迎战。
韵寒在云柔依的悉心照料下,面色已经好看多了,云柔依刚刚给韵寒服了草药,又为她把了脉,依脉象来看,韵寒有望在今晚醒来。
南宫瑾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后,也没就此闲着,回想着昨天北冥匪军的作战方式,根据北冥匪军出兵习惯,对自己的阵法做了进一步的改进,他又再次研究了一下边境处的地形,也对作战计划做了进一步完善,为下一次的交锋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