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携着齐力等人很快来到南苍大军的驻扎地,南宫瑾纵身下马,将身受重伤的齐力搀了下来,急急地向齐力的营帐走去。
齐心紧跟其后赶到,望着浑身是血的齐力,眸光渐渐变得黯然凄楚,像刀绞般疼痛,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他的痛他总是能感同身受。
来到营帐,南宫瑾将齐力轻轻放到踏上,继而自己也盘腿坐于其后,慢慢的双手回旋运气,欲要给齐力运功疗伤。
“爷,您不能啊!”就在这时齐心闯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床榻侧,紧紧抓住南宫瑾正在回旋的手,眸色恳求“爷,您也受了伤,现下您真气受损,若是再为齐力疗伤的话,您也会有危险的!”
“滚开,不管怎样,我南宫瑾绝不能让齐力有事!”南宫瑾的真气已然在腔中聚集,他强压着那股真气,不让他到处乱窜,继而狠狠甩开抓着自己臂膀的齐心,由于齐心的胡闹,南宫瑾现下已满脸愠色。
“爷!”齐心禁不住他这猛地一甩,立时旋身跌倒在地,他无暇顾及身上的疼痛,又猛地直起身来,直直的盯着已经在为齐力疗伤的南宫瑾,眸光甚是担忧。
齐心也是练武之人,他知道,在南宫瑾运功期间是万万不可打扰他的,如若不然,他们三人都会有危险,因而,他只能怔怔的望着眼前二人独自担忧。
突然,他眼角微微上扬,眸中闪过一丝的光亮,继而他迅速起身,转身向帐外奔去,消失在炎炎烈日中。
一盏茶时间过后,云柔依在几个侍卫的搀扶下也来到了齐力的营帐之外,齐心提着药箱紧跟其后,望着眼前一瘸一拐的云柔依,他眉头微微一皱,眸底是无尽的感激与愧疚。
“娘娘,以前齐心对您的不敬,还请您大人大量,别跟属下一般见识!”突然,齐心提起药箱急急地跪倒在云柔依面前,神色诚恳愧疚。
“齐心,你这是干什么,你没有对我不敬啊,说到底,依儿还要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要不然依儿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说到此处,眸中闪过一丝的凄楚伤感,片刻之后又变得很是释然柔和“齐心,快起来,现下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救齐力要紧!”说着将齐心搀起,抬步上前撩起营帐门帘。
当她看到床榻上正在运功为齐力疗伤的南宫瑾时,微微一怔,继而回眸望向身侧的齐心。
“娘娘恕罪,属下不是存心骗您的,如若属下当时说爷也在这里,怕您就不会过来了,所以”
“所以你就骗了我,齐心,说句心里话,你这就真的小看我云柔依了!”说着回转头来,定定的望着现下已经满头大汗的南宫瑾,和身上依然流着血的齐力,眸光闪过一丝的担忧。
“这娘娘”齐心见状,心里很是悔恨,满脸负疚的凝着此时满脸坚毅平静的云柔依。
突然,南宫瑾大汗淋漓的面颊微微抽动,眉头紧皱,额上的汗水现下像泉眼似的一个劲的往外冒,云柔依见状,心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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