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南宫瑾也并非傻子,看得出云羽菁的死其实跟你无关,”南宫瑾就这么深深地凝望着云柔依,良久,他突然再次开口,语气平静“至于你为何要说是自己害死她的,我无从而知,也不想有太多的了解!”说着从床榻上缓缓起身,抬步向前轻踱几步,又顿住身。
“既然你是懿王府的王妃,已是不争的事实,那,过去的事本王也不想有过多追究!”南宫瑾说到此处,微微一顿,缓缓回头,如墨的眸再次凝上怔愣的云柔依“只要你今后乖乖的做你的懿王妃,不再跟云磊再有所来往!”说到此处他眸光微微迷蒙,缓缓回头,抬眸凝向帐外的昏暗的夜幕,继而抬步向帐外走去。
云柔依听到云磊二字,整个人明显一震,原本怔愣的眸光缓缓盯向南宫瑾离开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清晨,北冥大军又在城门外肆意叫嚣,南宫瑾杵着一只胳臂斜倚在营帐内的坐榻上,面色是他一贯的冷峻清冷,双眸直直的凝着书案上的一沓文书,眸色暗黑深邃。
那沓文书是南宫擎苍的近卫兵连夜送来的,大致意思是让南宫瑾加快征战步伐,早日击溃匪军,凯旋而归。
南宫瑾何尝不想早日击溃匪军,凯旋而归,只是昨日匪军的神器太过厉害,致使南宫瑾的银甲大阵元气大伤,近期无法出城迎战,又怎能击溃匪军,早日凯旋呢?
南宫瑾望着书案上的那一沓文书,听着城门外传来的阵阵叫嚣声,心绪慢慢变得急躁,突然,他猛地起身,抬眸朝向帐外道“来人,将本王的战袍取来!”
“是!王爷!”门外的两名侍卫闻声忙走进营帐,向南宫瑾深深地行了一礼,抬步向营帐另一侧的衣架走去,衣架上一件银光闪闪的盔甲直直的立在其上,看起来甚是威武壮观。
士兵微微踮脚,将盔甲一件件取下,那盔甲貌似挺重,两名侍卫拖着都略显吃力。
“王爷,战袍为您取来了,属下现在是否要为您换上?”两名侍卫将战袍拖到书案前不远处,再次深深行礼,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听罢,南宫瑾深深地望了一眼两名侍卫身前的银甲,轻哼出声,继而缓缓伸开双臂,准备让侍卫替他更衣。
一名侍卫将怀中的盔甲轻轻地放到另一名侍卫怀中,另一名士兵明显感觉到体力的不支,双膝微微弯曲,良久,再次挺直,立于原处,怀中无盔甲的侍卫抬步上前,来到南宫瑾身前,小心翼翼的将南宫瑾身上的玄袍解下。
南宫瑾低垂着双眸,淡淡的凝望着身上的玄袍缓缓滑落,内里雪白的衬衫渐渐呈现在眼前,突然他的眸光微变“慢着!”
拖着银甲正欲披到南宫瑾身上的侍卫闻声,浑身微微一震,连同另一名侍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拖着银甲的双臂不由的颤抖起来“属下该死,王爷饶命!”
“嗯?你们并无罪过,为何求饶?”南宫瑾怔怔的望着此时跪在地上的两名侍卫,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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