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婚事的事了。
“您怎么能只听馨妃娘娘的一面之词呢,就算馨妃娘娘所说属实,但那也只是南宫瑾的表面所在,至于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馨妃娘娘怎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将他看清呢?!”云磊听了皇甫晟睿此时的一席话,先是沉愣了片刻,似是在理着此间的头绪,半晌,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紧皱着眉头,很是焦急的道。
“罢了,都随他去吧,不管馨妃所见是否属实,你我现在只能赌一把了!”皇甫晟睿见云磊此时的情绪仍是如此的激动,便轻轻地叹了口气道。
“义父!”云磊望着此时一脸淡然的皇甫晟睿,面上的焦虑愈加的明显了,他稍稍上前一步,满眼急切地盯着皇甫晟睿。
“好了,磊儿,这段时间你为柔儿的事劳心了,我替柔儿谢谢你!”皇甫晟睿见云磊没有罢休的意思,便抬手轻轻的拍了下云磊的臂膀,很是淡然地道“现在柔儿已经安然回来了,事情也已经处理完了,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吧!”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向内室里走去。
“义父”云磊望着此时皇甫晟睿渐渐消失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也硬生生的一甩袖,哀叹一声,转身离去。
“王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皇甫以柔会是你的王妃吗,那她为什么现在又要嫁给南宫瑾?!”韦炎熙所在的寝宫,韦雨霏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此时韦炎熙正一手握着酒坛,整个人瘫倒在地上,醉眼迷离的望着韦雨霏渐渐地朝自己靠近。
“嗯?霏儿,你怎么来了?”他微眯着双眼,直直的盯着韦雨霏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手边的酒坛大口喝了一通,晕乎乎的朝着韦雨霏道。
“王兄,你这是干什么啊!”韦雨霏望着此时如此颓萎的韦炎熙,一脸愤怒的走到他的跟前,狠狠的扯掉他手中的酒坛,近乎怒吼道。
随着一声酒坛落地的脆响,整个寝室立时静了下来。
韦炎熙似乎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醉眼微眯的盯着那破碎的酒坛看了半天,韦雨霏也随着他的目光在酒坛上停留,半晌二人均无话。
“王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向自信的韦炎熙哪去了?!”良久,韦雨霏久久的凝视着他的眼眸开始变得有些湿润,她微垂着双臂,朝着韦炎熙道。
韦炎熙似乎此时也有些清醒了,他再次将双眼微眯,凝视了韦雨霏数秒,突然,他鼻角一抽,整个人就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听起来甚是阴森可怖,他的眸底此时似乎浸满了嘲讽,笑着笑着,他支撑着身子的手也渐渐的失去了力,最后干脆躺在了地上。
韦雨霏望着此时几近癫狂的韦炎熙,眉头一点点的皱紧,眸底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自信?多么可笑,我韦炎熙竟也有此间的这种境遇!哈哈”良久,韦炎熙猛地一顿,将眸光直直的盯向韦雨霏,似乎他此时的醉意瞬间消失了,说完随之又放声大笑。
“王兄!”韦雨霏见南宫瑾此时很不正常的举动,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身子微微一曲,朝着韦炎熙大吼道。
“呵呵,霏儿,你是怕我就此疯掉了是吧?”韦炎熙见韦雨霏此时又惊又怪的表情,立时顿住了笑,面色平静的朝向韦雨霏,语气甚是平静“我韦炎熙还没这么容易被打倒!呵呵!”说着他嘴角不由得一抽,面上瞬间盈起一抹邪笑,就在这一瞬间他整个人纵身一跃,从地面上站起,一点没有先前的那种颓然。
“王兄?”韦雨霏望着此时的韦炎熙,似乎也被惊到了,由先前的愠怒和忧虑,变的是无比的震惊。
“他们伤了我的心,难道我还要自己惩罚自己吗?”韦炎熙望着此时一脸震惊的韦雨霏,太不缓缓地向她走来,面上带着邪魅的笑意。
来到韦雨霏面前之时,他猛地顿住脚步,身子微微前倾将有些扭曲的面庞向韦雨霏贴近了一些,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握紧了拳头,缓缓地举到面前,继而,他狠狠的咬了咬牙,一字一顿的道,面色看起来很是阴森可怖“我韦炎熙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不让我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韦雨霏望着此时像个恶魔一样恐怖的韦炎熙,心中猛地一震,继而不自觉的摇着头一步步向身后退去,眸底是深深的不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