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重点你听见了没有!”
陈晓鸥没有回答,朱海眉郁闷了,这家伙自大、清高,还是个刺挠头,一说就恼,真不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陈晓鸥边走边愤愤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好心当成个驴肝肺,从堂哥那里借了车,赶着过去接了她,人家半点情不领,还被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他图什么呀。
噢,借个车就是作风问题了,那些借着考察的名义,到处吃喝玩乐的人,又是什么问题?还说陈家不如从前了,家里的人,除了他之外,哪个不是有职务的人?
还有,这和他一天挣一千块钱的梦想有什么关系,啊,简直要崩溃了!
以后再也不管了,要是沈东远回来找不到她,和他任何关系都没有,他就说你媳妇和别的男人跑了,气死她,气死她!
从小到大,谁敢这么劈头盖脸的训他,就在北京惹事,爷爷再生气,都没有说他这么狠!他要是再管她回不回来的事,他就不姓陈!
只是不姓陈,姓什么好?那就跟妈姓,姓王,嘿,这个主意不错,以后他改名叫王晓鸥也不错!
刚才她怎么说的,把他当成亲弟弟来看,啊,陈晓鸥又崩溃了,他比她的生日还大,朱海眉你太瞧不起人了,你自己开个店,你就瞧不起人了。他转身想去找她理论,一回头,军区大院连个门口都没有,气死他了,把他批评了一顿,自己倒跑了,他陈晓鸥发誓,就算她做的东西再好吃,他也不理她了。
陈政委坐了车,出了军区大门,隔着窗户看见陈晓鸥愤怒的样子,不禁乐了,“停车,停车,那是晓鸥吧。”
司机停了车,看了一眼,“没错,就是他。”
陈政委隔着窗户喊道,“晓鸥,晓鸥。”
陈晓鸥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转过头去。
陈政委一看乐了,赶紧下了车,两步跟上他,“怎么这个样子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人欺负我!”
“没有人欺负你,你怎么这个样子。你不是向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类型的么?谁欺负你了,打他去呀?”
陈晓鸥翻翻白眼,“君子岂能和女子一般见识?”
陈政委更乐了,他这个小堂弟,智商很高,就是脑子里跟缺了根筋似的,他一翻白眼,他就知道,他这是心里难受着呢。还是个女人,谁?傍晚去和他借车还不是挺开心的么,他不是刚回来么,立马就不开心了?是谁?沈东远的家属?
“沈东远家属欺负你来?”
陈晓鸥烦恼的摆摆手,“哥,你快走吧,甭管我了。”
一听就是呀。
“行了,别恼了,要是沈东远回来,哥给你出气去。”
“别,你要是替我出气,人家肯定又得说我是作风问题了?”
作风问题?
“你干什么事了,说你作风问题?”难不成堂弟对人家图谋不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