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抹脖子去见牛肉汤。
殓尸人看着地上的肉心满意足的朝余承天点点头,他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告诫道:“吃——肉——不——好,你们——不行——我——可以。”
特别像是在求表扬,也不知道殓尸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余承天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一楼观看表演的大臣们所剩无几,但那队人马还未离开,那就说明,他们还有要杀的人,且不在这里。
那他们怎么不去找?或许在二楼?难不成……二楼有他们害怕的人或是不敢惹的人?
雨打屋窗,在一片风铃声响起时,余欢好奇的听着三月讲下面的故事。
廖槿坐在一旁,似是很累的样子,她也没敢打扰他,反正下面翻不了天,反正‘云雾’计划已经开始,没有回头路,暂且先这样。
“殓尸人已经到了,那么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余欢内心有些激动,因为殓尸人最喜欢讲故事,也最喜欢在故事里吃肉。
“主人,殓尸人不见血是不会回去的,那您父亲他……”
“没事,父亲身上有一件东西,是以前一殓尸人的,他不敢伤害他的。话说三月你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关心我父亲了。”余欢问。
三月诚恳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余欢,余欢只是眼神微怔,心里跟个明镜似的,父亲是养她的人,他怎么做都有他的道理,就如同小哥哥想保护家人一样,他们兄妹几个连同父亲,都想好好保护家人。
只是各自方式不同罢了,这也争不得什么,就是按父亲的意思,她大概是他们家里最弱、最需要保护的,这可太贬低她了。
三月见廖槿有想醒的意思,连忙出去了,结果她一出去,转身就碰见了余欢的哥哥余谨。
余谨朝她点点头,低声问:“我小妹她还好吧?”
三月说:“主人她很好。”
三月在其他人面前都是冷酷的,好像这辈子的温柔全给了余欢。
“你……咱们去别处说。”
余谨拉着三月的胳膊,将她拉进一雅间内。
三月在到达房间后,扯开了他的手,一脸谨慎道:“你想知道什么?”
余谨开门见山:“一楼那人是谁?被人带进来的?”
三月撇撇他,像撇傻子一样:“殓尸人,出处不知。”
“殓尸人?捡尸体的家伙?”余谨有些激动,在小摊话本子上无意看到的,竟然真有其物!?
三月点点头,反应要不要这么大,跟见了阎王爷一样。
“那……那不是假的吗?我还以为世上不存在这种东西的。”
三月给了他一个白眼:“存在与不存在,不过一个念头而已。”
“请问,那殓尸人真像书上所写的那样,吃人头骨不放盐吗?”
三月无奈的离他远点,以至于最后走到门前,她说:“不止不放盐,还不放胡椒呢,直接拌拌啊呜一口就吞进肚子里了。”
余谨笑着看着她:“终于不严肃了?”
三月:“……”
余谨朝她恭敬的拘礼:“在下余谨,初次见面,敢问姑娘名讳?”
三月手扒着门环,无奈还礼:“三月,我叫三月。”
“你刚刚是故意装的这么傻的,就是为了逗我开心?”三月迟疑地问。
余谨笑笑:“故意装傻是我不对,但哄姑娘开心倒是心之所愿。”
“你我二人从未见过面,你为什么表现得跟其他人不同?”
三月心里也有些疑问,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会有初次见面、就一如过了半辈子一样的亲昵?
“我想,这大概就是喜欢吧。”
余谨望着三月的眼神里,满是欢喜与喜欢,他这十几岁的年纪,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初次便喜欢的人,终究是他福分厚、也是老天眷恋了。
三月诧异的望着余谨,只见那人少年带光,与她世界里的妖魔鬼怪,都不一样。
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少年啊,是跟她有千差万别的、不该有的关系。
三月……你究竟配吗?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