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不亏我日日料理。你瞧啊,这柳叶红花期颇长从夏至求,陆续开着,从未断过。”
说着,她召唤楚依依可走近了瞧。又道:“好看的如娇嫩的姑娘。”
楚依依神色有些僵硬,下意识伸手去触脸上的伤,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姑娘怎带着面纱,不热吗?”妇人走近几步端详,忽而奇怪道。
就这么一个举动,惊的楚依依连连后退。
她面带惊慌。嗓音带颤,一个用力子把妇人推开:“不要碰我。”
吼完这句,她才意识到适才反应过激,她面色复杂,转身直接走,可心间的恨意的种子越埋越深。
袖中的手越攥越紧:章玥,楚汐,若有朝一日,她定要让两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妇人脸也黑了几个度,可见是气到了极点。
在家她也是说一是一的主,如今一个黄毛丫头无端端吼她,哪里能忍?
对着女子消瘦的背影她出声大嚷:“喂,穿着华衣,你真当自己是个主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性,我看啊就是那脸见不得人,才带面纱呢。”
楚依依回头就见妇人面露鄙夷。
心下的不堪,多年来的怨念在此刻爆发,藏也藏不了。
她死死的盯着妇人,仿若要把人给吃了般:“你说谁见不得人?”
妇人双手叉着腰,大声道:“怎么,你一个奴才穿金戴银是你主子大度,你在我跟前装什么蒜。”
“也不知你怎么想的,如此不合身的裙子也穿出来显摆。”
“学着大家闺秀的做派,还带面纱?可笑。”
楚依依最反感旁人理所当然的意以为她是奴才。
她明明是名正言顺的主子,即便是庶出,也容不得旁人随意轻贱。
先前不计较,是她人微言轻,可如今,她搭上了裴府的船。
“管好你的嘴,我可是楚府二姑娘。”她冷声道。
二姑娘?什么二姑娘?那个庶出?
妇人不当回事:“我管你是谁,我就知道楚家大姑娘生的那叫个标志。”
楚汐,楚汐,走到哪里都逃不开楚汐的影子,那个蠢货有眼无珠无理取闹,拿什么同她比
“无知妇人。”楚依依放下四个字,头也不回的往回走。
总有一天,她会光鲜靓丽的站在这些人面前,冲撞她的,得罪她的,不把她放眼里的,她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那妇人撸了撸衣袖,就差要上去揍人的模样,可见是气恨了,好在残留一丝理智。
她喘着粗气,对着消失的背影重重啐了一口,大骂:“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