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da的罢免事件本身并不大,但董事会里的成员都知道jada身后的人是谁,这次提出罢免案的主谋又是谁,方氏兄弟开战在所难免。但jada被请出行知已成定局,面对一份言之凿凿的狂躁症诊断证明,谁也无话可说。
会议结束后,方逸行就在办公室里看到了一脸怒色的哥哥。
“你翅膀硬了,敢向我开刀了。”
方逸行坐到他对面,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内心已经汹涌澎拜。
“你记不记得昨天说过的,如果是辛夷害了jada,你绝不轻饶她。我现在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一个臭丫头你值得吗?”
“那你又喜欢jada什么?”
方啸然被问的哑口无言,转而问,“老二,你想赶jada走可以跟我商量。但你拿出伪造的诊断证明,就是想让她身败名裂,你下手未免太狠了,一点都不给我留面子。”
“哥,我也算不上伪造,昨天jada的表现除了精神障碍我实在想不出其它理由,如果我找个精神科医生给她鉴定,说不定诊断的病症比这还严重,你也知道她本来就有家族病史。而且,你应该高兴啊,这样她就彻底变成你一个人的了,不是很好吗?”
方啸然拍案而起,“我要的是一个有情感的活人,不是一个被人当成精神病的活死人。你这样一搞,jada不疯也会被你彻底搞疯掉,你是让我的后半生都守着一个被人称为精神病女人吗?”
方逸行完全不为所动,仍是一脸平静,“那只能说明你不够爱她,你要是爱的话,她就算废了,你也会喜欢她。你忘了,这是你当初对我说过的话。”
方啸然愣了一下,随机浓黑的眉目一挑,“原来你还在记恨我当初对付秦桑家的事情。我的亲弟弟,我以为你已经忘掉那个女人。啧啧,你可真行,一个两小无猜,一个幼*齿可爱,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方逸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
方逸行也站起身,直视方啸然的眼睛,“哥哥,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的无耻狼狈跟谁学的?恐怕我还得跟你说声谢谢吧。”
“方逸行,你不要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当初你明明看出我对jada另有企图,还三不五时地把她往家里领,每次领来就借口离开,给我制造机会。你18岁生日那天,明明知道jada偷偷地躺在你的床上,却还是扶喝多了的我到你房间休息,然后借口jada失身于我,跟她划清界线,到现在jada都以为当初是她对不起你。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无非是为了让我投资行知。你后来同意jada留在行知,也是为了把她当成棋子,一旦我和你撕破脸可以用这个死心眼的女人钳制我。方逸行,你的阴险是与生俱来的,就跟你那个拐走别人丈夫和爸爸的妈一样,一副天使的面孔,其实就是一个恶魔。”
“你住口。”方逸行咆哮道。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是吗?方逸行你根本就不配姓方。”
“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姓氏,要不是为了多一个血脉多继承一份遗产,你妈宁肯我饿死也不会把我接回方氏老宅。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方啸然沉沉地看着弟弟,“方逸行,你废了手上唯一有用的棋子,现在我对付你一点顾及也没有了。还有你那个小丫头,你最好看好她。我当年怎么对付秦桑,现在就可以怎么修理她。”
方逸行一把拽住方啸然的胳膊,“你敢动她试试,我就扫平整个方氏,你知道,我有这个本事。”
方啸然挣脱他的手,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碰到门口等着的行知其他四个兄弟,方啸然目光一扫,盯着老大徐行开口,“你们真是义薄云天啊,愿意陪他送死。”
“啸然哥,有事好商量,可能只是误会。”徐行向来平和。
“误会?那就让你们看看为了误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一直在稍远处抽烟的老三徐谦慢悠悠地开口说,“要死一起死,黄泉路上不寂寞,啸然哥,我很期待呢。”
萧可言也扶了扶眼镜淡然地说,“我小叔叔说,我站哪边他站哪边。”
方啸然冷冷一笑,“你小叔叔,哦,你是说嚣爷,连他也参与进来了,这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好啊,我奉陪到底。”
目送那个狂傲的男人离开,四个人才进了房间。
方逸行双手交叉垂着头坐在沙发上,徐谦把手里的烟递了过去。
“这次怎么狠得下心来了,就因为辛夷那丫头?”
方逸行吸了口烟,淡淡地说,“一个由头而已,几天前见唯唐娱乐的唐可为,他说我哥找过他想让他转让手里的行知股权。”
“呵,看来他这次是真打算搞大动作了。前一阵子,他去找过我妈了。”徐谦慢悠悠地说出口
“他找沈阿姨?”方逸行对这个消息感到惊讶。
“我妈公司不是也持有行知5%的股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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