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我,老唐也没少占人家便宜,甄珍和孙唯两个,还得老唐自己拿主意。”
“你个臭小子啊。”唐可为的心事被戳穿,只好尴尬地笑着抱怨容远。转头对秦桑说,“秦导,一起吃个饭吧,一些想法和人员安排,我们细聊。”
秦桑看着门口消失的身影,点点头,“好,一切听唐老板安排。”
……
方逸行刚要发动车子,就有人来敲车窗。
“怎么走的这么急啊?那丫头回来了?”
“没有。”
“那中午吃个饭,聊聊。”
方逸行想起之前答应辛夷帮她过问沈一的事情,尽管他对别人的私事实在不感兴趣,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下午还有谈判,你要是不忙的话,就跟我去行知附近吃吧。”
“行行,就你方少忙,我过去,哪家?”
“三哥和三嫂的店吧。我提前把菜点好。”
“得咧,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
餐厅落座,服务生十分熟悉地给方逸行和容远到了各自爱喝的酒水。
“你怎么又开始喝白水了,胃还不行?”
“还没缓过来,昨天晚上又被逼着喝了点。”
“是香港过来的那帮人吧,据说有些人是当年林董的手下,现在发达了,想着为先主报仇呢,你自己提防点。”
“知道,他们还奈何不了我,要不是这次行知在香港看中了一个地产开发项目,我根本懒得理这些人。”
“你别说不理,当初林董跟你也没什么过节,你不还是照样把人家搞破产了吗?”
“谁说没过节,他惹到我的哥们了,我当然要教训他。”
罗淼和温茹的事情是当年卡在方逸行喉咙的一根刺,直到扳倒了林董,他才觉得舒服些,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容远。
“行了,反正你自己注意点,他们抱团,手也黑,你没听说吗,大鬼好交,小鬼难缠,连我哥都不愿意跟他们打交道。”
“行了我知道了。说说你吧,你和沈一到底怎么回事。”
容远邪魅的一笑,“你和辛夷呢,你怎么打算?”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大爷的,是不是你们做公关的职业病啊,对别人的事情了解的无比清楚,自己的事情却捂的严严实实的。你怕什么?见不得光?玩玩算了?”
“没有,跟我没关系。”说完叹了叹气,“是那丫头不定性。”
“不会吧,你方少只要勾勾手指,哪个女人能逃得过啊。”
“她不一样,她想要的也不一样。还是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想把两个人都搞得很累。”
“行吧,你是帮别人处理事情的,你自己的事情别人也帮不上忙。”说完,一口喝了意式浓缩。“帮我分析分析我的事情吧。”
“关于沈一?”
……
“对,我想跟她住一起。”
“这有什么好分析的,你不是经常给你那些女伴买房子吗?”
“那不一样。那些都是分手时候给的分手费,希望能够好聚好散,断的干净点。这次,是为了拴住女人用的,为了让她能定下心来跟着我。”
方逸行放下喝汤的勺子,耸耸肩膀问,“什么意思?动心了,想定下来?”
“那到不至于,就是不想总住酒店了。除了上床,什么都不能做,有点乏味。”
“你是打算买了房子跟她住一起?你哥同意吗?我记得岩哥给你定的规矩是只可以玩玩,不能领回家,不可以同居,除非要结婚。”
容远万分无奈地揉揉头,“是这么说的,他怕我惹麻烦,毕竟我这样的家族企业每个人都是棋子,我哥虽然帮我挡了段家,可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他是怕我到时候当断不断,乱成一团麻。”
“那你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方逸行闲闲地靠着沙发背问他。
“因为喜欢。”
“喜欢到想住在一起?”
“对。”
“什么时候动的念头,你们在一起最多也就一个月。”
“很多事情都让我喜欢。你比如前几天吧,我把她折腾惨了,困的不行,中途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你猜她在哪?”
“我怎么会知道,而且也没兴趣猜。”
“在卫生间里,坐着马桶端着笔记本写稿子呢。耳朵上还戴着耳机听录音,我进去都没听到。我头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刚被本少爷吃干抹净,就能专注工作的。你知道那个样子,怎么说,太他妈性感了。”
“就因为这个?”方逸行挑眉问道。
“还有一次,我生病发烧,她守了我一夜没合眼,晚上就用手一下一下给我揉脑袋,我一直装睡,她早晨什么都没说。我交过那么多女朋友这是第一个什么都不图单纯对我好的。”
“什么叫做什么都不图?你不是帮她摆平孟浪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