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吃饭的时候,沈桐眼神色*眯眯地盯着蓝月,蓝月也明白沈桐的意思,但环境不允许,只能进行“柏拉图”式的爱情。
沒想到沈桐借着酒劲,双手开始不规矩,顺着蓝月的后背抚摸了两下,然后缓慢移到了滚圆的屁屁上,蓝月被沈桐一抚摸,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那种久违的感觉再次扑面而來,浑身上下都奇痒无比,不自觉地摆弄着身躯,呼吸也变得不匀称,眼神迷离地望着沈桐。
见蓝月不反对,沈桐得寸进尺,准备解开扣子伸进去,蓝月顿时觉醒过來,挡着沈桐的手,小声地道:“不行,这里是医院啊!改天!”
沈桐内心的熊熊**早已被点燃,那能就此罢休,他把蓝月拉到角落里,刚好护士站的台挡住下半身,沈桐瞟了眼周围沒人,于是撩起护士服将手伸了进去。
这时,一个病人举着双拐从病房缓慢走出來,蓝月迅速推开沈桐,把衣服放下來,然后装模作样的站在那里,而沈桐则手插口袋,东瞅瞅西望望,心里早就把这个病人诅咒了十八辈子。
蓝月回头看了下沈桐的表情:“扑哧”一下笑出声來,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低下头眼睛瞟着那位病人。
那位病人走得出奇慢,走到护士站跟前看到奇怪的俩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他架着拐对蓝月道:“蓝护士,这位是不是你男朋友啊!长得挺标致啊!”蓝月低头宛然一笑,然后看了一眼沈桐,一本正经地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他也是病人!”
那病人疑惑地道:“他也是病人,刚进來的,我怎么沒见过他,再说我看他挺全换的,不像是有病之人啊!”蓝月强忍着笑,道:“他脑子有毛病,走错病房了!”然后转过头对着沈桐道:“喂,神经科在三楼,这是外科!”
沈桐假装生气地瞟了蓝月一眼,手插着口袋依然故我。
那病人又仔细看了几眼沈桐,对着蓝月低声道:“我看他脑子确实不好使,你要小心点啊!要有什么事,你尽管我找我,别看我是废人,对付他我还是绰绰有余!”
蓝月对病人做了个鬼脸,然后点了点头。
那病人临走时,瞪了沈桐一眼,举着双拐往厕所走去,等到病人进入厕所的一瞬间,沈桐一把抱住蓝月,在脸上疯狂地激吻起來,嘴里一边说:“你说谁是神经病,你说谁是神经病!”
蓝月被沈桐弄着直痒痒,心里乐得早就开了花,使劲推开沈桐,一边笑道:“你本來就是个神经病,哈哈”俩人这边在打情骂俏,那边病人从厕所出來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慢吞吞的走到护士站,突然转身道:“我看我是神经病!”
沈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蓝月则勾起脚,使劲喘着沈桐,然后对病人道:“大哥,别往心里去啊!他就是个神经病!”
病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沒再说话,一瘸一拐地回到了病房。
蓝月则小拳头像细雨一样打在沈桐身上,假装生气地道:“明天全医院的人就都知道了,院长肯定要找我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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