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杰此时躺在被窝里沒有丝毫睡意,晚上给县长丁庆祥打电话关机,向杰知道,丁庆祥这是在刻意躲着他,不过也不怪他,遇上这种事谁都不愿意趟这趟浑水,事情沒解决好,反而惹一身骚,何苦呢?
不过,他丁庆祥此时选择临阵脱逃,可他能逃的了吗?如果蔡虎那边一落网,整个“丁派”一锅端,谁都沒有好下场。
接到沈桐的电话,向杰不敢怠慢,迅速穿好衣服,开着车往县委赶去,要是在平时,向杰会以各种理由推脱,可现在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关系到儿子的前程,不快能行吗?
到了县委,沈桐站在大门口迎接,向杰与沈桐点头微笑,沒有了往ri的跋扈,谦逊许多,沈桐听完向鹏飞的自述后,反而对向鹏飞的人生经历倍感同情,说句不好听的,向鹏飞俨然成了蔡虎手中要挟向杰的工具,这张王牌会在关键时刻亮出來。
向杰进了吴江凯办公室,沈桐退了出來,站在窗户前,看着星星点点,若隐若现的灯光,心里无比惆怅。
不一会儿,办公室里传來了向杰的咆哮:“蔡虎和蔡龙两个狗ri的,老子饶不了他们!”
沈桐怕向杰不冷静,做出傻事,于是冲了进去,吴江凯扶着神色恍惚的向杰,朝沈桐努了努嘴,示意让他出去。
沈桐出去后,向杰扑倒在地上痛哭起來,嘴里还念念有词:“是我害了我儿子啊!是我害了我儿子啊”吴江凯对向杰悔过态度十分满意,倒是争取他的一个绝好时机,吴江凯道:“出了这种事,我也非常难过,你这做父亲的,疏于对子女的管教,这个你必须认真审视,可现在的关键是如何处理好现在面临的问題!”
向杰一把鼻涕一把泪,抬起头來道:“吴书记,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儿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只要你把我儿子救出來,今后我一切都听你的!”
吴江凯叹了口气道:“现在事情的经过你都知道了。虽然鹏飞沒有直接参与,但他是这起案件的策划者,法律责任是肯定逃脱不了,但在量刑方面可以酌情考虑!”
向杰此刻已经是六神无主,道:“吴书记,不能判刑啊!我儿子今年才23岁啊!他今后的路还很长,如果背上这么个罪名,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吴江凯宽慰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接下來先给鹏飞戒毒才是关键啊!我相信他经过这一遭要懂事不少,从这点來看并不是什么坏事!”
吴江凯话锋一转,严厉地道:“蔡虎和蔡龙俩兄弟手段如此残忍,简直是暴殄天物,这两人不除,唯恐东泉不太平!”
向杰脸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表情,他既希望蔡虎被抓,又不希望他被抓,吴江凯看出了向杰的顾虑,道:“关于蔡虎的情况,我已经掌握不少,随便拿出那一条都足以让他判刑,向县长,你的意思呢?”
向杰头上冒出冷汗,他一边擦一边道:“该抓,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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