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甫功闻言冷笑一声,面目变得更加狰狞“他肯定是希望我替他报仇的,更希望我把你送下去赔他!你难道忘了,他喜欢你呀!当年原以为你也摔死了,他也有个伴,结果你竟然沒死,还回來了!所以,我要你们都下去陪他!”说着他紧了紧拽着何小仙的手,强行拉着她往窗户边走去。
何小仙心中恐慌起來,他这是真的要将自己推下去吗?
“你放开我!你疯了吗?”她惊恐地吼着,拼命地往后退,想要阻止郎甫功的疯狂行为。
“哈哈!放开你?凭什么?”郎甫功疯狂地笑着,更加使劲儿地拉着她往前拖行。
“你要是把我推下去了,你就犯了谋杀罪,你逃不了法律的制裁,那你要了郎氏又有什么用?”何小仙赶紧说道,拿郎氏诱惑他。
果然,郎甫功愣了一下,何小仙以为说动他了,心下刚刚松了口气,郎甫功却用了更大的力气拉拽她,到底把她拖到了窗户边。
郎甫功一手拽着何小仙,一手打开了窗户,然后将她压在了窗框上。
南方的冬天虽然沒有北方那么冷,却带着它独有的潮湿,被寒风裹挟着,迎面扑打过來。这里是好几十层的高楼,所谓高出不胜寒,何小仙此时真切地感受到了。
“郎甫功,你要是敢这么做,郎亦玦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何小仙尖叫着,但是声音很快就被寒风带走了。
“哈哈哈,那个植物人吗?你还是祈祷他能早点儿下去跟你团聚吧,毕竟植物人也是很痛苦的!”郎甫功狂笑着,卡着她的脖子将她往窗户外压了压,一时间她整个上半身都悬在了空中。
这一刻,说不害怕是假的。人的求生本能总是在极度危险的时候最为强烈,此时她心中充斥着千万不要掉下去的强烈愿望。
但是她现在的力量想要反抗郎甫功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很后悔沒有听艾苏和郎亦玦的话。
奇怪的是外面的保镖竟然沒有冲进來!是沒有听到里面的动静还是根本就沒在外面了?郎甫功和她在屋子里争执的声音应该能被他们听到,办公室的大门她只是关上了并沒有上锁,可是他们却沒有进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他们已经不在外面了。
想到此,她心中的惊恐更甚。一手拉着郎甫功的手,想把他的手拉开一些,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窗框。
郎甫功大概是对她恨极了,所以用的劲儿特别大,很快她就觉得呼吸都不畅了。郎甫功只要再使点儿劲儿,她感觉自己就能窒息而亡。
然而郎甫功似乎真的疯了,非要置她于死地,见她变了脸色也沒有松开的意思。
“咳咳你放开我!”何小仙被掐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哈哈哈!你求我啊!”郎甫功看到何小仙此时的样子觉得特别解恨,更加疯狂地叫嚣着。
“求求你!”何小仙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三个字!她想要活着,她还有囡囡要照顾,还有壮壮要救回來,还有肚子里的双胞胎宝宝要生下來,她要是就这么掉下去了,她就再也沒有机会做这些了。
大丈夫尚且能屈能伸,更何况小女子!为了能活下去,满足一下这个精神病的臆想又有何不可?
“哈哈哈!真听话,要是当年你能这么听话地将你手中的股份给我,恐怕就沒有后來这么多事情了!说不定你们正在某个地方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呢!”郎甫功对何小仙如此配合感到很满意,同时又遗憾她当年的行为。
何小仙很想臭骂这个不要脸的人一顿,只是她知道现在不能再激怒他了,自己的命就攥在他手上呢!
于是她艰难地点头,寒风将她的眼泪都吹出來了。她的腰被压得很疼,小腹处也有一种坠胀感。
她心里一惊,不会是肚子里的宝宝不舒服了吧?
她抬起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郎甫功,希望自己的这幅模样能让他有所松动。
这边何小仙跟郎甫功周旋着,那边郎亦玦匆匆赶來,然而就在他赶到郎氏楼下的时候,抬眼那么一看,就看到他的办公室窗户那里有一个人正悬了整个上身在空中,分分钟要掉下來的节奏。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那悬着的人,不是他的小仙又是谁?
郎甫功这个王八蛋!他低咒一声,飞速下车朝郎氏大楼里走去。
但是他忘了他匆忙出门并沒有乔装,而他现在在众人心中还是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的人。
围在郎氏外面的记者见到突然而來的郎亦玦时,都惊呆了,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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