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吗?我是如此地惧怕你受伤。”
奥亚也喘着气,脸上却是噙着笑意。她合上双眼,与他额头相贴,“你知道我不会受伤,你只是和我生疏了……我不要你这样。”
“我……”
她止住了特鲁斯的话头,同时身体下坐,忍着过于明显的感受,努力朝他微笑,“别怕……无论分开多久,我不会改变我的想法,所以不必……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就像我们从未分开过般……来对待我吧。”
不知为何,特鲁斯的脑中浮现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这是他们刚刚定情,第一次做ài时,她将他搂在怀里,对他说过的话。
他记得那晚他完全没想着控制,第二天他一脸心痛地给她上药,她还笑着,抱着他的头,说她真的开心,说她好喜欢他。
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他这么问。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比起承受痛苦,我更爱你对我毫无保留。
奥亚·莉昂埃特这么回答。
当时特鲁斯便想着,他要把全世界的星辰都捧到这个女孩的面前,在知道她是创造自己的星主后,这个愿望就变成了做好他的本职工作,成为她可靠的男人,陪伴在她——他的启明星身边。
所以,说他和她生疏,是不可能的,他只是过于……爱她,所以太过害怕自己做错,以至于竟忘了她曾经的承诺,也是他为她沉沦的开端。
太过迟钝了啊,特鲁斯。
……
——
一番云雨后,特鲁斯带奥亚去浴室清洗,洗着洗着又忍不住插进她的身体,糊弄她说是泡沫太滑,他控制不住。她径自脱离他的钳制,趴在一旁的石壁上,冲他眨眼睛说是泡沫太滑,她夹不住,然后开开心心地看着他红着眼走到她身后,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好言好语地哄她,一边再次插进她的体内。
“话说……我临近醒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对我说了些什么……?”
“别想这个,专心吃肉棒,奥亚。”
“不行……早餐重要,先吃完早餐……嗯啊……才有力气吃那个……不是吗?”
一手举着一条雪白的大腿的男人顿了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把肉棒从她的身体里撤出,将她倒转了个方向,蹲下身,让她背靠着镜子搭坐在他的肩上,阴部正对他的嘴唇。
特鲁斯吻上她的阴核,用手指撑开她的穴口,让内里的精液随着yīn道的蠕动自然流出,黑色的眼眸宛若极夜,似在诱惑,“……最后一次。”
说罢,咬住她的阴核,轻轻向外拉扯。
“嗯啊!”奥亚瞳孔紧缩,仰首舒服地呻吟出声,面色潮红,泪水蓄了满眼。释放过数次的身体早已敏感得不行,单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已足够将她送上高潮,她感觉自己的穴内剧烈收缩,于是用手背抵着嘴,浑身颤抖地潮吹了出来,喷出的水被特鲁斯尽数接去。
她将他湿透了的刘海往后拨去,露出他神俊的容颜,示意让他吐出来,他却再次含住了她的阴穴,边用湿热的舌头在里面抽chā,边用手刺激她的菊穴,山峦一般高挺的鼻梁上下摩挲着她的阴核,淫水混合着他的唾液被送进她的yīn道内,再顺着他的嘴角淫靡地流淌下来……
事后,他们再次躺进了浴池,这回特鲁斯没再折腾奥亚,而是从背后抱住她,边用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边亲吻她的发顶,语气沉稳又严肃,乍一看像丈夫在叮嘱关怀着自己的妻子,实际上内容却是:“敢问星主大人的下面现在还痒吗?需不需要臣下的大鸡吧来为冕下止痒?听说口水也可以止痒,不如臣下再把舌头伸进星主的淫穴里舔舔吧。”“还是这么紧,又紧又热,褶皱还多,想退都很难退出来,……他们果然都是废物,几个月的时间都没能把奥亚的穴操大一些。”“胸部好软,屁股也很软……我的奥亚哪哪都软,连续高潮后还会失禁……买张纸尿片垫着如何?若让臣民知道莉昂埃特的星主在家里被丈夫们轮着操,晚上刚操完白天接着挨操,以至于动不动就失禁,不仅夹不住精液,穴里还会漏尿,这可怎么是好。”“怎么不看我了……脸还这样红,是害羞了?……好了不闹了,我不闹了,奥亚,我的宝贝奥亚,别不理我。……嘶!奥亚……宝贝……别抓那里,啊……宝贝……我错了……嗯……用力……”
……
最后奥亚是被特鲁斯抱出房门的,因为特鲁斯还要处理一些金牛星宫的事情,亲了亲她后便放手让她去找别的夫婿玩儿了。奥亚来到一楼,发现一楼没人,觉得奇特,便走进厨房,看到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安定些许。
只见身穿白色打底衫,围着淡黄色围裙的青年将白萝卜均匀且迅速地切成一片一片,用刀面托起放到旁边的篮子里,再拿到水池旁,白皙纤长的手指朝开关处轻轻一拨,便有水柱顺势而下。金发蓝眸的美男子,哪怕只给个背影,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阳光通过窗户照进室内,在周围环境的映衬下,竟有种岁月静好之感。
奥亚走过去,手指贴上青年的腰腹,从背后缓缓移动到前端,听着青年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埋在他的背后蹭了蹭,撒娇道,“早安,凯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