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至冰点的场面令人窒息,躺在地上的中弹者没有得到治疗反而被刚刚赶来的巡逻队围住,看见黑洞洞的枪口,一直养尊处优的富人们脸色骤变。
看见自己家人有生命威胁,躲在人群里的中年商人走了出来,强忍着憋屈与怒气,以屈辱的口气说着: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你们是军人啊!保家卫国的军人啊!”
听见这句话,许多被流弹击中的幸存者露出愤恨的表情,仇视的看着这名军官。
“呵?军人?哈哈哈哈哈哈……”
冷嘲一声,年轻斌长官露出嘲讽的笑容,看到众人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场天大的笑话。
“你在笑什么啊!这很好笑吗!你个变态疯子!”
怒声质问着,在死亡的威胁下,瘫在地上的贵妇顾不得平时注重的礼节,破口大骂起来。
“哈哈,劳资在笑你们啊,你们究竟有多么自命不凡啊?”
大笑着,军官忽然露出一张残忍的面孔,颇为英俊的脸颊变得癫狂起来。
话语刚落,斌长官随手将身边的一名面无表情下属拉了过来,狂笑道:
“稍微认识一下,这是我的下属,一名义务兵,和我一样,被送上前线倒霉蛋之一……哦,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四百多人的加强营,就剩下我们这三十几个啊……哈哈哈……”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明明是你们身为军人的责任!难道你还行借此获得同情吗!”
开口打断着,虽然说是怎么说,可是当贵妇看见那名士兵的眼神时,浑身一阵发凉,仿佛就要被杀掉一样。
“好一个责任,多么完美的帽子啊?”
回答着,斌长官忽然收拢刚刚的狂笑恢复了之前的冷静,两者的巨大落差令贵妇一阵发愣。
深吸一口气,看着旁边一名名伤痕累累的守序军人被抬出去,随手捡起地上一张撕开的包装纸,摆出一张随意的表情,淡淡的说着:
“对这的确是我们的责任,那么顺便问一下,我们辛辛苦苦救援你们,还费劲的送回安全的后方,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说到这,贵妇脸色剧变,慌乱的爬回去几步,惊恐的说着:
“不不……你们处理速度那么慢,天色又那么晚了…我们只是…只是…要求一点…点便利而已……”
“这就对了。”
听见这轻描淡抹的解释,军官细不可闻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转换腔调,对着刚刚拉过来的下属,豪气的说着:
“辛苦你了,麻烦你拉她去枪决,就在大厅门口,出了事我担着。”
“等等,喂,你什么意思!你们是军人,军人啊!”
看见这名军人面无表情的走向自己,妇人尖酸的声音嚎叫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后爬去,臃肿的身体在地上一点点挪动显得滑稽不已。
缺乏锻炼的贵妇又如何比得上训练有素的军人,短短几步,执行命令的军人便走到贵妇身后,拽着脚腕往大厅外拖去。
“救我!救我!老陈,你说句好话行不行,求你了,我不想死啊……”
哭嚎着,贵妇沉重的身躯给军人增添麻烦,可是,这种身体一点点被拖动时,距离死亡越来越近的感触更加深刻,嚎叫中,乞求着刚刚被军官提起来的商人。
“抱歉……”
低声说着,间接导致这一切的性陈商人默默的消失在人群里,正如贵妇所推测的,他的确包藏私心。
与之同时,面对贵妇那张涕泪交零的老脸时,平日里生意上交往甚深的同僚们纷纷撇过头去。
失去人脉与物资的他们和平民无异,身为商人,能够发达的家伙多半没有多少道德之心,毫无力量的情况下反击一个暴怒状态的疯狗显然是作死,看见贵妇看向自己,恨不得撇清一切关系。
时至今日,这名贵妇终于明白自己究竟干了什么样的蠢事,拼命的趴在大厅的瓷砖上努力阻止军人的举动,然后对着发号施令的乞求道:
“我错了,错了!对不起,放过我吧,如果要钱,我把全部身家都给你……”
见到如此丑态,斌长官随意的扣了扣鼻子,丝毫没有在意,而暴乱中受伤的军人们则纷纷露出痛快的表情。
臃肿的身躯最终拼不过身强力壮的军人,仿佛演戏一般,平日里享尽荣华富贵的贵妇被当众拖行出去,看着自己距离死亡越来越近,陷入癫狂的贵妇奋起反抗,然后被一记重拳击倒。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无比怨恨的丟下最后一句狠话后,肥胖的贵妇把士兵拖到接待大厅门口,强行跪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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