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扬撞到了人,谷九旧是被摔得莫名其妙。赤忱放下包袱,上来就是准备揍沈扬一顿。
“别动手,都快到了。”谷九旧费力的站起,“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粗鲁?”
赤忱不爽的松开沈扬,踹着人的腿就是让他滚远点,不情不愿,但是也听着谷九旧的话。
谷九旧终于回来了,腿后来在城主赏他的药中,治得差不多。
日常生活都是挺好的,就是有些烦恼,赤忱怎么总是没事干的缠着他。
“你没有任务的吗。”谷九旧有一天终于是忍不住的,停住脚步,转身无语的看着如同牛皮糖一样的男人。
赤忱那堪称傻乎乎的笑,“没有。”
谷九旧一时间语塞,是硬生生挤出来的话:“那,也别跟着我。”
“不行。”赤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中了谷九旧的迷魂药似得,他就想拥有谷九旧待在自己身边的这种生活。
和谷九旧在崖底,加上走回来的这几天,他每每都会被谷九旧一些平平常常的语句,动作弄得心热身热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栽了。
他无父无母的,也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但他就是肯定,对谷九旧这种想要以后生活在一起的念头,估计就是爱了。
他非谷九旧不可了。
厨房里,黏糊着人。把谷九旧给城主大人熬的汤弄洒了。
谷九旧气愤道:“你干什么都傻,能不能离我远点,我好不容易给城主熬好的……”
一听到从谷九旧口中说出来的‘城主’二字,赤忱就上火:“你可想好了,我不傻的时候,你可就高攀不起了!”
谷九旧小清秀,拿着食盒走出厨房:“有病。”
这俩字是慢慢的嫌弃意味。
赤忱气道:“我会让你哭着喊着求我待在你身边的。”
谷九旧撇嘴:“这人哪来的自信啊。”
有时啊,这话不要说得太狠。这人呐,注定就有一个人会出现,将你吃得死死的,怂怂的。
过几天,赤忱就打回原形了。
接了一个任务,这几天干完了,然后就又记吃不记打的跃进城主府。
那是一见到谷九旧就是立马道:“不要过度关注我傻的时候。”
就这么和谷九旧见面的一秒都不到,给自己拆台了。
谷九旧嫌弃写脸上,“你怎么又来?”
转身,就撞到了已经瞬移过来的赤忱。
温香在怀,好几日可是想谷九旧想得不行。赤忱轻轻的将谷九旧抱住,环在怀里,他那力道又正好是谷九旧无法挣脱和拒绝的。
“放开!”谷九旧推不开,气死了,“我让你放开,听没听得懂人话。”
这谷九旧一点功夫都没有,赤忱这分明就是欺负人。
谷九旧骂人,但是也没具体学过怎么骂,骂得有点像打情骂俏的模样,“赤忱,你不要太过分,快些松开,大傻子。”
赤忱笑:“沈城的人,说话都这么可爱的吗。”
连带着胸腔的震动,让贴近他的谷九旧是慢慢的被安抚了下来。
除了小时候父母的拥抱,他还从来没有人抱过,给予他如此大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