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连层皮也啃不下来。所以究竟是参战还是选择明哲保身,再清楚不过。
若思含泪看着这一切,今晚本该是她成为孟皓煊明正言顺的女人的真正日子,却被搅合成了这个样子,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做慕寒渊的男人,但是归根究底,不过是一个安羽倾
若思轻轻闭上眼睛,如果说之前她还在幻想,那么现在就真的是梦醒了。孟皓煊在看到安羽倾在别的男人怀中时,眼中的妒火跟愤怒就已经让她明白男人的心早就产生了动摇。她怎么会那么傻相信孟皓煊会一心一意对待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道德捆绑住孟皓煊知道他重诺,所以便跟他要了执手到老的承诺,可是“深情”这种东西,又怎么可能是要来的呢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她除了跟孟皓煊站在一起,没有别的选择。更重要的是,她爱他
若思苍白着脸色,自己滚动轮椅到了安羽倾面前,彼时她在台上,她在台下,安羽倾伏在慕寒渊肩头,面色宁静到好像周遭的一切腥风血雨都跟她没有关系,那个男人真的给了她一方天地,里面除了安稳便再无其他,可是一个女人毕生追求的,不就是这样吗
“安小姐。”若思轻声开口:“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未婚夫。”
若思不傻,知道能够牵动慕寒渊心思的人只有安羽倾,但她也太傻,不明白对面两个人心意相通,一损俱损,更别说现在这种局面,慕寒渊怎么可能放了孟皓煊给自己找难堪
安羽倾心静舒畅,她轻轻抬眸看了看若思,随即垂下眸光淡淡说道:“不干我的事情。”
“但却是因你而起。”
安羽倾轻笑:“之前在小岛上,就因为事关于我,你们找我麻烦找的还少吗”
慕寒渊闻言打量着若思的目光更加冰冷了几分,几乎是让对面的女人无法招架,若思尽量不跟慕寒渊对视,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扶着轮椅两边的扶手缓缓撑起身子,最后竟是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之前在小岛上的所有事情我都诚心道歉,现在诚心求你放过。”
口吻不可谓不低声下气,模样不可谓不楚楚可怜。
安羽倾皱眉看着她,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就一直是这样以一个弱者的身份留在孟皓煊身边”看若思一言不发,安羽倾继续开口:“不是所有的错误靠装可怜就可以过去的,还有,麻烦你回头看看,你的未婚夫是不是真的需要你如此委曲求全你以为你是在抹黑我,让外界认为我欺负弱小,但你真正折辱的人是谁”
随着安羽倾最后一句话落下,若思耳畔响起一声闷雷,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回头看向孟皓煊,却见男人眼中满是沧桑,璀璨的灯光落在他眼中,凝结成一层厚厚的冰。若思内心响起巨大的悲鸣,她恍然发觉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孟皓煊,甚至还不如安羽倾。她爱的自私,总是以自己的角度去考虑他的事情,却忽略了一切并非他所愿。
孟皓煊垂下目光,然后转身冲警察落寞说道:“带走吧。”
若思的不明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让孟皓煊本来的垂死挣扎都变得十分可笑,这时候他需要的是可以站在他身边跟他同进退的坚强女人,而不是屈膝别人脚下口口声声为了他好的女人。
若思颓然往地上一坐,眼中的最后一抹光彩也消失殆尽。
慕大神对于眼前一幕视若无睹,情感之别,他也只在安羽倾这里品尝到了,旁人的不过是戏,而他从来都不喜欢看戏,但对于怀中的女人却是很满意,若是今天在这里被逼到绝境的人是自己,安羽倾的脊背会比任何人都挺直,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救自己,但宁可死也不愿折辱彼此半分
慕寒渊想到这里忽然心头一动,他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安羽倾严严实实包裹住,迎着女人惊诧的目光清浅一笑,顿时看得安羽倾心肝直颤,大神这种笑意,似曾相识
安羽倾被打横抱起,面对众人或疑惑或暧昧的眼神,她悲愤地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大神怀中,而慕寒渊倒是很淡然,路过叶绍清身边时一顿,却将是视线投在秦榄那里,沉声说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叶绍清一怔,下意识问道:“怎么整”
“乱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