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沉略带沙哑。
她听他的话,故意加快了一点速度,感觉着她手中的物什越来越直,越胀越大,听到他在她头顶粗喘着,像一头享受的小兽,她却猛然将手松开。
她听到他一声闷哼,她抬头看去,却见他俊脸扭曲,眼中泛着可怕的红晕,一张脸上隐忍着某种痛苦。
她假意惊愕“你怎么了?咦,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她用衣袖帮他擦了擦额头,他靠在她的怀中沙哑着声音道:“东施继续”
“继续什么?”她故意装无辜。
他的声音因为沙哑和渴求柔和了许多“继续你刚刚做的事情。”
“刚刚做的什么事情?”
此刻的他已然被烈火焚烧着,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面对她,他会变得连自己都觉得无耻,身体中热切叫嚣着的东西左右了他的思想,他完全忘了他是当今太子,是可以收放自如的千竹公子。
“就是你刚刚玩我的身体的事,不要停,继续。”
叶依依笑笑,再次将手伸到他的胯间,握着那喷张的巨龙,有节律的,一上一下玩弄着,他靠在她怀中舒服的轻哼。
“再快一点东施,再快一点,摸摸我的胸口好不好?”他不受控制的向她渴求,就像一个饥饿了很久的小孩四处讨要食物。
她遵从他的吩咐,抚上他的胸口,在他胸口的小樱桃上揉搓着,他像一头小兽一样粗喘着,律动着身体迎合着她的小手。
可就在他的巨龙怒吼着想要冲上顶峰之时她却再次停下。
他简直快疯了。
他痛苦的呻-吟着“东施,你这样下去会将我折磨死的。”
叶依依勾唇笑笑,心中暗道,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他被绑了双手双脚,全身有一半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他在她的胸口上蹭着脑袋,说话的语气中带着难掩的痛苦“东施,继续不要停下,你这样我真的会死的。”
一边蹭着还一边用口咬她胸口上某个敏感的地方,她将他推了推,假意苦着一张脸说道:“可是,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继续了。”
他抬头望着她,眼神迷离“怎生心情不好?”
“因为我看到我的相公给别的女人簪发,所以心情不好。”
他苦笑“我同淑瑾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与她从小就相识,她知道我成亲了,所以想让我最后为她簪一次发。”
叶依依没有注意到,那被绑着的手正暗暗解着绳结。
“真的?”
他点头。
“可我听白莲花说你同她有着很深的情谊,你从小就为她扎头绳,为她簪发,还跟她同一个碗吃饭,你甚至还帮她准备月事布。”
那绳结已经解到一半,可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欲求不满的痛苦“小时候我只为她扎过发,其他的都是莲花骗你的,我同她的感情就如你同承乾将军,即便小时候真的有什么,可我现在喜欢的是你。”
叶依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想了想她跟白君逸小时候的事,再对比一下千竹,她便释然了,看样子是她想太多了,如果千竹果真跟淑瑾有什么,哪里还轮得到她成为他的太子妃,当初伍子胥极力主张他娶了淑瑾可都被他拒绝,想来他跟淑瑾的情谊就是至于兄妹之情,就如她跟白君逸的兄弟之情一样。
正在她思索之时,某人却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他一只手紧紧搂着她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伸到下面解脚上的绳子。
叶依依慢慢回过神来惊愕道:“你是什么时候解开的?”
千竹冲她勾唇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我早说过了,你这是在玩火,现在玩火*了吧,妖精?!”
他三下五除二将脚上的绳子解下,再将她拦腰抱起急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叶依依怒瞪着他“你耍赖!”
他脸上勾起的弧度更深“你倒说说我怎么耍赖?!”
“你”她一时间还真说不出他怎么耍赖,分明是她绑着她故意逗弄他的,他能够将绳子解开只能说她绑得不够紧,也怪他这个人太过机灵。
叶依依闭了闭眼,这下她总算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千竹凑在她耳边“所以说在太子殿上玩火是很危险的事,记住了么?”
叶依依怒瞪了他一眼,脖子一横“你要怎样随便你!”
“果真随便我?”
叶依依嘴角抽了抽,银牙一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千竹一边解她的衣袍一边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到时候又向我求饶。”
叶依依斜瞪了他一眼“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读者有没有觉得欲求不满神马的啊,只要你们不要告诉我“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我就觉得我写的这个*是成功的(你未免太自信了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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