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际俞腾出手来捂住她嘴边:“萧潇——”
萧潇笑得停不下来,一边“哈哈哈哈哈”一边安慰性地拍拍他后背:“哈哈哈哈哈没关系你继续哈哈哈哈哈哈哈继续继续”
林际俞无力了,翻身躺到一边,一副等她笑完的样子。
萧潇笑得捂住了肚子,还厚脸皮地重新往他怀里蹭:“我不笑了不笑了,我就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想你看那种动作片时候是不是跟看动物配(和谐)种似的还做个笔记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际俞无语了,他还真做了笔记。
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被她知道那简直就是一辈子的耻辱。
萧潇终于笑得差不多了,脑袋枕在他胳膊上,语气十分的欠扁:“林医生咱们继续不?”林际俞躺着没动,萧潇又问了一句,还是没得到回复。
萧潇有点紧张了,生气了?
她侧过身,伸手想要开灯看看他的表情,林际俞觉察了她的动作,伸手抓着她的胳膊缩回来,然后慢慢地吻了上来。
萧潇这回真配合起来了,不但乖乖躺着没动,还主动揽住了他的脖子。
身体要是可以打开的盒子,吻大约就是最灵巧的钥匙了。林际俞的吻灼热而绵密,像是场细腻的春雨,淅淅沥沥地落着,萧潇觉得自己似乎问到了被这雨滴砸飞起来的阵阵属于泥土的和草叶的芬芳。
路灯的光从没有完全拉紧的窗帘缝隙间透进来,隐约能分辨得出人的轮廓。被褥散落到了地板上,松垮地堆成小小的一滩,像是正逐渐融化着的冰川。
呼吸声起伏绵延,像是随着暗流飘荡的水母,赤(和谐)裸的身躯越贴越近,到底还是融合在了一起。
萧潇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有些吃力的咽了下口水。
这一瞬间,林际俞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体温还在、心跳也很急促,就是呼吸骤然停止了。
“很疼?”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动作更加轻柔一点。萧潇没回答,只把脸埋进他颈项间,更加用力的箍住他脖子。
她的发梢蹭过他烧得惊人的脸庞和脖子,又痒又麻,还带着浴室里他熟悉至极的沐浴露香气。
林际俞深吸了口气,没敢继续动,轻轻地揽住她抱,隔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微颤的说:“你知道的我很爱你,你也你这样和我说说,好不好?”
萧潇轻轻“嗯”了一声,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到似乎听不到的声音。
林际俞把耳朵凑到她嘴边,萧潇张了张嘴,声音却还是没能发出来。林际俞明显有些失望,压在她身上的身体都有些许自然的僵硬起来。
她在黑暗里惶急的动了一下,张嘴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一下、两下,第三下则变成了干干脆脆的吻,滚烫的嘴唇在凉凉的耳垂的刺激下,也终于恢复了一些直觉。
“我也很爱你你有多爱,我一定比你还多一点。”
萧潇感觉到身体里的林际俞轻轻晃动了一下,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盛水的铜缶,心房就如同缶中安静的液体,被他这样一晃,激起了层层的涟漪。
生理上来说,其实也就是只有痛而已。
但因为刚才那一声带着颤音的表白,缶壁被轻击,余音绕耳,那疼痛也似乎有了必须要承受的理由。
“我真高兴遇见你,我”林际俞凑得更近,要把自己整个揉进来一样,又似乎只是想和她更靠近一点“我们将来要是有了孩子,一定要羡慕我们的感情——我们一起吃饭、一起上街;将来有一个人病了,另一个就陪在床边照顾;要是都病了,也不孤单,可以躺一起说说话等到我们都老了,也这样待一起。”
萧潇又“嗯”了一声,那疼痛却愈加厉害,她开始以为是林际俞的入侵动作太过粗暴,隔了几分钟才觉察更大的痛苦来自自己的胸口。
等我们老了,还像现在一样在一起。
等我生病了,你就一直在床边陪着我。
这样简单的两句话,他们的父母却都没有做到。
萧潇想起庄松雅悄悄藏起来的那份离婚协议,想起那一张张记录着各种伤痕的照片,眼泪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林际俞正好加大了些动作力度,她的哭声也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他有些手足无措地呆住,试探着问:“我太用力了?”
萧潇“嗯”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
“我们以后”她抽泣了两声,没继续说下去,林际俞却听懂了。这样的担心,他从决定要过正常美满的家庭生活时就开始了。
未来的她朦胧一片,连个影子也没出现时,他就开始担心了。
据说爱情的保鲜期只有几个月,据说爱终究会消失殆尽,据说爱要靠习惯来维持。总之,越是美好就越容易凋零。
他微低下头,在她头顶上亲了一下:“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你不愿意也不行,你都嫁给我了,嫁给我的人就得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没办法反悔的。”
。
林思翰一早起来,就见儿子和小女友一起和和睦睦地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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