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解冻的人棍又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不多时浴室便传来*撞击的噼啪声和女人细碎又隐忍的呻/吟。她就像是一块上好的水豆腐,如今这块水豆腐就在他身下,一下又一下,被深深的契入,捣碎,任由他搓圆捏扁。
他疾风骤雨般的攻击搅乱了一池春水,沸腾的汩汩水泡刚刚诞生就被瞬间击碎,晶莹的水花飞溅似玉,一池热浪更是翻涌无休……
“你刚刚骂我什么?禽兽?畜生?种马?变态?你骂的很开心呀!”十二分的动情时,他伏在她背上,贴近她的耳边,一边恶意的剧烈耸动,一边开口说出了从未说过的下流话:“可我这样干着你的时候,你似乎更爽呢!”
回答他的只有呻/吟,姬玉闭着眼睛,颤抖着咬着唇,拼命想要忍住那些溢出喉间的娇喘,可是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让她不能自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后,她竟然还产生了更加强烈到极致的快感,这一点让她深觉羞耻。
心理上无法接受像个供人泄/欲的玩具娃娃,可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适应他这种激烈的操练风格。尤其还被暖暖的热水包围,让她无法不放松身心。
最可气的是,当他有些恶意的在耳边说着那些话的时候,她竟莫名的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难道自己,也跟着他一起变态了吗?
不过姬玉转念一想,其实自己,本来不也是个变态吗?她本就是个风月高手,床上的玩家,活了几千年,玩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肆意耍弄,却无一丝还手之力?
叔可忍婶也不可忍呀!
这个念头突然闪过,就仿佛混沌的黑夜突然闪过一丝破晓之光,姬玉猛然间直起身子,在徐画猝不及防之下转身将他一把推倒在池里,男人轰的一声摔在浴缸的边缘,几乎有大半个浴缸的水都顺势一下泼了出去。
“你干什么,想要造反么?”任谁突然在濒临巅峰的顶端被这样打断都会暴走,何况徐画做出了真火,正要爆炸的时候火药桶被堵住了,任谁都会气疯的吧!
“干什么?”姬玉一下朝他扑去,双膝一分就跪在了他坚实的小腹之上:“还能干什么?一起爽呗!”说罢那雪白的身子就缓缓朝男人依旧挺直的利刃覆了上去。
莹白如玉的手从他的头脸缓缓抚摸,身体一点点靠近,她望着他的眼睛,身体猛的一沉,换来男人一声闷哼!
“这次,换我来控制!”她朝他露出一个有些邪魅的笑容,随后缓缓扭动起了那纤细的腰肢,绵长又甜蜜的折磨,正式开启......
他不懂技巧,只是青涩的一味蛮横,那么她绝对不吝赐教 ,务求将身下的这一把刚出炉太过锋利的凶器,一点点炼成一把绝世好刀。可以冲,可以利,却又多了一层隐忍的鞘,懂得把握分寸,再不会肆意仅凭本能而伤人。
虽然调/教男人的这个过程会很长,也需要十二分的技巧和耐心,但谁叫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呢?
软糯温香的唇一点点的摩擦,诱惑,她在他的耳边吞吐着芳香,轻咬着他的耳珠婆娑呢喃:“慢一点,对,就这样,你不动,我来,你只要闭着眼享受就好了!”
“这样子,喜欢吗?”她搂着他的胳膊,将他火热的舌吸入口中,追逐,嬉戏,一边含混不清的问询,白玉似的身子在他怀内扭动不休,就像一条缠绕上身的水蛇,滑腻,不可捉摸,无法掌控,却在一点点收紧,让被缠上的男人无处可逃,只能被动的承受。
“喜欢!”他害羞的移开目光,声音中都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眼前的一幕太香艳,太刺激,她全身赤/裸的在他怀里扭动,胸前的两只肥嫩白鸽就在他的眼前一晃又一晃,那两个尖尖的小喙不时啄上他的胸膛,每一下轻触都让他被触到的皮肤仿佛有电流窜过。
浴室明晃晃的顶灯让她所有的美丽和魅惑被一览无遗。
她灵巧如狐的香舌逆势反扑,深入他的领域缠绕,追逐,将他的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一一击溃。
“跟着我的节奏,我会让你快乐的!”妖精一般的蛊惑在他耳边响起,他不知不觉就听从了她的话,身体不再僵硬,逐渐放松了下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人相连之处。那里正汹汹燃烧着让人甜蜜又难忍的火焰。
她的身体仿佛带着一丝独特的韵律,每一下摆动,旋转,都有自己的玄机,原本柔若无骨的腰肢竟是如此的有力,抖动和回旋的瞬间,就掌控了他所有的情绪。
耳畔响起了一丝轻笑,不知是笑她自己,还是笑他这么快就放弃了抵抗,他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了她,敞开了*,亦敞开了心。
这绵长而又隐忍的*厮磨,比起刚才或者昨晚那中狂风暴雨,又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异快感。
她时快时慢,时而挑逗,时而放荡,徐画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将爱做的这么折磨,这么甜蜜,这么让人欲罢不能......
每一次当他快要到巅峰时,她就会故意放慢速度,折磨的他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吼叫,然后笑嘻嘻眼中放光的看他难受的模样。
当她掌控了这场欢爱的全局后,她似乎就突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不,是突然变成了数十个人,一会儿娇柔,一会儿清纯,一会儿又是放荡,一会儿......
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面孔?
透过满室的水蒸气定定望着她,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里,闪动着让人莫名心悸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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