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辩护而已,不禁微微有气,哼了一声,说道:“白某在武林中虽然算不上什么有名望之人,不过向来也是以信义著称,断不会为了几句对自己不利的话去做什么辩解,我之所以要站出来这么说,只是想告诉大家真正的事实而已。”
一名武林帮派弟子道:“那你倒说说真正的事实是什么。”白玉生这时忽然将自己上衣拉开,让胸口全部都露了出来,说道:“你们之中有谁曾经见识过火云神掌,不妨先上来瞧瞧我这胸口上的掌印。”众人听他说自己胸口上竟留有火云神掌的掌印,都是好生震惊,纷纷把目光汇聚到了白玉生的胸口之上。火把映照之下,但见白玉生右边心口处果然留有一个印记,那掌印血红如赤,远远看去,便如火焰在燃烧一般。
这时武林众帮派弟子中登时就有人叫了起来,道:“这掌印我认识得,确是火云神掌无疑。”众人一听此言,都是大骇,同时将目光聚集到了高台上。赵义夫等各大帮派首脑人物此时也是心中惊异,赶紧走下台来仔细观瞧,一瞧之下,却不得不证实这掌印果真就是火云神掌。如此一来,所有在场的武林各帮派弟子登时都大惊失色,有人立时便开始叫道:“莫非那莫问天真的没死,的确已经重出江湖了。”众人听到这话,全部都立时安静了下来,无人再敢再多言半句。
一阵沉寂之后,白玉生却又开口了,说道:“大家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心,我胸口上这掌印是火云神掌不假,但出掌打我之人,却未必就是魔教教主莫问天。”众人听他说了这话,登时便出言问道:“不是莫问天,那又是什么人。”白玉生却摇了摇头,道:“那袭击我之人脸上罩着一张面具,我根本无法瞧见他的模样,因此此人究竟是什么人,我现在也无法知道。”一名武林帮派弟子道:“如此说来,那这人也还是有可能是莫问天了。”
白玉生点了点头,道:“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不过据老一辈的江湖前辈介绍,那莫问天虽然凶残成性,可行事却一向光明磊落,若当真是他重出江湖的话,应该不会蒙面现身才对。”众人听了这话,又均觉得有些道理,这时神霄派朱智卿忽然走了出来,说道:“白先生,听了你方才之言,朱某心中有几个疑问,不知可否问得。”白玉生道:“既是朱大侠有话要问,白某自当全部如实奉告。”
朱智卿点了点头,道:“好,朱某要问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想问一下白先生你的武功如何。”白玉生没有想到朱智卿问的第一个问题,竟是自己的武功,不禁一怔,道:“在下的武功着实粗浅得很,在诸位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朱智卿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白先生的武功比起那袭击你的蒙面人,是要弱了不少了。”白玉生道:“那是自然,否则,我胸口上又如何会留下他的掌印。”
朱智卿这时却忽然摇起了头来,说道:“这就有问题了,想那火云神掌乃是明教的镇教神功,其霸道程度可想而知,况且白先生自己又已经承认,那袭击你之人武功比你强了不少,试想一个武功本就比你强了许多之人,又对你使出了火云神掌这般厉害的武功,白先生焉能有留下性命之理。”白玉生听朱智卿说了这话,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朱大侠此话分析得不无道理,如此说来,是那蒙面之人有意对我手下留情了。”
朱智卿道:“是不是对你手下留情,那可还说不准的,难保不是那人修炼火云神掌尚未精纯,这才让你掌下逃生也殊未可知。”白玉生听了这话,却摇头说道:“绝无此种可能,那人武功不但精纯,而且还极其厉害,我们蜀中武林豪杰数十人围攻于他都无法将他奈何,就是青城山建福宫的萨真人亲自出马,也只是与他暂且打成了一个平手而已。”萨守坚在中原武林的名气虽然不是太大,但几大门派的首脑人物却均知晓他的武功,听说那蒙面之人竟然能与萨守坚打成平手,心头均是大骇,暗道:“这人就算不是莫问天,其功夫只怕也弱不到哪里去,如今此人是敌是友尚未明了,若是一旦成了武林各大门派的敌人,可就相当棘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