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绉泽楠离开的时候刻意让舱敞开着,晓苏总觉得事情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其实绉泽楠前后的态度根本就不一样,之前他还算是有所顾忌,现在却是如此的张狂
到色不上。她皱起眉头,越是想要深入去想,越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仿佛是走在迷雾重重之中,怎么样都拨不开云雾。
她静静地坐了不到三秒,再也顾不上绉泽楠是否另有诡计,也顾不上聂峻玮和自己之间的种种,猛地站起身来,脱口而出地提议道:“我们走,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自己反倒是愣了愣,可是很快她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她会对聂峻玮提议,并不是因为舍不得他去死,也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只是不想成为一个罪人,他是鸿勋的亲哥哥,她已经害死了鸿勋,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帮鸿勋留着他的性命,这样她才会舒服一点。
而且刚才,他也让自己跑了不是么?刚才绉泽楠那么对待自己的时候,他也帮自己话了不是么?
就当是还了他刚刚出手相救吧,一次抵两次,她其实也没有什么亏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抬起眼帘看着聂峻玮,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心下一急,不自觉地上前抓住了聂峻玮的手,语气诚恳“我们走吧,我觉得那个绉泽楠没有安什么好心,他前前后后的反反复复太奇怪了,我知道你不会担心什么,不过以防万一,我看你什么人都没有带,我们还是先离开吧,好不好?”
聂峻玮锐利的眸光低头看了看,最后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又在她的脸上扫了个来回。
她的手向来温暖柔软,可是此刻掌心却有微微的凉意。
其实自从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她对自己从来都是排斥抗拒的,哪怕是刻意的迎合也是为了把自己送进监狱,还她自由,她从来都不会这样主动地来牵自己的手还有,她刚才那番话,是在担心自己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一动,像是冰山的一角悄悄地有所融化,整座庞大的冰山自然不会察觉什么,但是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应承道:“嗯。”他才一起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你会开快艇么?”
晓苏愣了愣,然后点点头,:“以前鸿勋教过我。”
这个时候起这个名字,都是让两人微微有些晃神,不过也不过只是一瞬间,也许人在危难的时候,总是会摒弃那些不堪的过往。
她以前和鸿勋一起出海玩,那时候鸿勋亲自教过她几次,她悟性好,胆子又大,所以学得特别快。
只不过,快艇?
这和现在的状况又有什么关系?她还没搞明白,人已经被聂峻玮拉着走到外面去。在空无一人的甲板上,聂峻玮停下来,在她耳边低声:“船尾有快艇,你自己离开。”
海风呼啸着从海面上掠过,黑漆漆的天空里云层低得无法想象,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即将来袭。
晓苏有点反应不过来了“那你呢?”
她的脸色在黑夜中被衬得雪白,聂峻玮深深地看着她,因为是夜晚,光想不够明亮,而他又是背对着光的,所以晓苏并没有看到他此刻眼底一瞬而逝闪过的异样神色。
“你不用管。”聂峻玮极快地收回视线,他身材高大而修长,背着甲板上方的灯光,英俊的脸上表情并不明朗,晓苏只能听到他的语气沉沉,和以往没有多少的区别,还是带着几分惯性的命令口吻“你现在开回岸上,珞奕在那边等着。”
具有金属质感的声音被海风吹得有些支离破碎,晓苏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睁大眼睛,真的是很想要将这个男人看得更清楚一点。
“你不走?你还要留下来做什么?!”她不明白,可是心底隐约有个声音在大声地告诉她,聂峻玮是在救你。
他这次来,原来真的是来救她的。
她的心脏更加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风呼呼地吹乱了她的黑发,她却丝毫不觉得冷,从脚底深处反而是倏地窜过一股炙热的温度。
她咬了咬唇,张嘴就:“要走就一起走!难道你真的那么好心来救我么?”顿了顿,她又一字一句地:“就算是,我也不想欠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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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的问题,这里隐晦有提到,下一章就会具体写到了!下面很精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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