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凌君再旁边低着头说了声:“爷爷”,楚逸知道这是苏家老爷子了,也赶紧乖巧地叫了声“爷爷好”。
老人家眯着眼,用干哑地嗓子说了句:“好,都好,走近些,让爷爷看看。”
楚逸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本着尊老的习惯还是走进了让老爷子瞧一瞧,但老爷子还嫌远,用拐杖敲着地面继续叫他走近些,楚逸只好继续走近,走到面对面为止,老爷子才叫停。
老爷子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楚逸的脸,然后又伸手摸了楚逸的脖子,双肩还要往下,楚逸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向往后退,却一步也动不了,就这样被老头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楚逸恶寒,努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骂出来,老爷子在一旁却啧啧称奇,只道:“老头我这么多年来,遇见过天骄无数,也碰见过愚昧庸人,第一次摸到这般奇异的根骨,本该是凡骨但却有着金髓骨架也好似在不断像神骨进化,啧啧啧。”
楚逸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看着苏家一家的怪人,只想早早离开,于是又要抬手告辞,但老爷子又说道:“小许,把他弄进后院扒光了我好好看看。这般奇异的根骨我要好好瞧瞧。”
楚逸闻言就想跑,但还没动就被许伯一手夹在了胳膊下,楚逸很气呀,对着许伯说:“你恩将仇报,我刚刚还给你治疗,你现在居然要害我。”
许伯也有些惭愧啊,低声说道:“楚兄弟,抱歉啊,但是老爷子绝对不会害你,可能就是想看看你的根骨,你放心。”
楚逸却不信,看根骨还要我脱光,他咒骂道:“你们快给我松开,老玻璃,放了我,敢扒我衣服我就要报警了。”
老头见楚逸聒噪,一指头戳在楚逸耳后,楚逸只觉得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像个木偶一样,他更慌了,一个劲摆动身体,却不知自己夹在许伯腋下,活像个大号毛毛虫在扭动。
楚逸被许伯一路夹着带到后院,后院占地广大,西墙角有一大堆练功器材。像梅花桩、沙袋、大水缸……,靠中间是一堆花花草草,藤木下面放着一个摇椅,石桌上还泡着茶,老家伙拄着拐杖慢悠悠走到摇椅上躺下,苏凌君也跟着进来了。
老家伙不慌不忙地坐到有摇椅上,拿起蒲扇,嗞了口茶,对着还夹着楚逸的许伯道:“拿个长凳把他扒光了放上去。”
许伯应诺,去西墙跟拿了条长条凳放到老头前,开始扒楚逸的衣服,楚逸口不能言但是还能反抗,一个劲折腾,但对于极限系的许伯来说和只猫崽仔翻腾没有什么区别,轻轻松松就镇压了。
苏凌君上前走到老爷子旁边开始接过蒲扇给老爷子扇风倒茶,楚逸被扒着衣服又看见了苏凌君在面前,羞愧难当,越发用力反抗但还是没什么卵用。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就享受吧,楚逸在条凳上被扒得就剩内裤了,他屈辱的面朝下趴在凳子上,身体都气得发抖,极力忍耐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流。
老爷子见楚逸已经被扒光了,对着背后的苏凌君说道:“倒了,再煮一壶茶,用我最好的茶叶。”
苏凌君很震惊,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
老爷子没理会她,从摇椅上起身,双手从楚逸脖颈一路摸到腰椎,沿着脊柱骨摸来摸去,摸完大龙又摸屁股、大腿直到脚踝。
楚逸像个死鱼一样,也不反抗了,他知道再怎么反抗都是徒劳还不如省省力气,找机会报警,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屈辱的楚逸决定要是能活着出去,绝对把这里铲平。
老头摸完后背,又把他反过来,面朝天地摸了一遍。楚逸死死地瞪着老头,红肿的眼眶里夹杂着恨意。
老头摸完了骨,也没让许伯给楚逸穿上衣服,而是绕着楚逸看,一边挠头一边嘟囔,似乎是很不解的样子。
许伯忍不住问了:“老爷子,这孩子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老头皱着眉毛,困惑不解地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我摸不到他的骨相,怎么摸也是凡骨,但又奇怪的是金髓,实在太奇怪了,人的根骨应是天定,怎么能这么古怪呀。”
老头想不明白,问楚逸:“你爸妈是什么人?”
楚逸扭头不搭理他,老头见他不说话,突然说道:“不说话我就把你裤衩扒了,皮筋弹小鸟。”
楚逸脸一下就变色了,他气得青紫色,老头见他还不说话,真的动手扒他裤衩了,楚逸气的张口问候老头祖宗十八代,但就是一点声音发不出来。
所幸许伯注意到他光张口不发声了,提醒老头,“老爷子,你把这娃娃哑穴点了。”
老头这才恍然大悟,明白楚逸为什么不吭气。自己给人家娃娃点了哑穴,发不出声音。
老头看着楚逸道:“人老了,记性不好,小娃娃勿怪呀。人老了也听不得腌臜话,小娃娃还是少说几句话吧,不然老头一手痒,遭罪的是你呀。”
老头说完就又戳了楚逸一下,楚逸能发声了,本想张口就骂但是看着老头一脸笑意,楚逸觉得形势比人强,还是忍一忍,出门就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