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恨的是自己才对。
钮祜禄氏?不对,这不似钮祜禄氏的性子。
但她又不敢确定。
眼见李氏的表情变幻不停,被她的话搅乱了心神,武静蕊万分得意。
猜吧,猜吧,看你能猜出什么花来。
越是搞不清楚,越是容易行差踏错,可见对不住的人多了,终于心慌了。
李氏绝不会料到眼前之人会与她曾经最为讨厌的乌拉那拉氏有关。
不愿在她面前乱了阵脚,李氏收拾好心情,起身,“妹妹好自为之。”
冷着脸离开了。
武静蕊托着腮,目送李氏的背影消失,勾起唇角。
她还不放过李氏呢。
李氏忍了这么久,到底还是没忍住,先露了马脚。
说明李氏这些日子并非表面那样淡定。
李氏想要的无非是两个,一是宠爱,二是地位。
这两者,李氏都曾得到过,也都曾得而复失,必然心怀执念。
这一次,她要李氏一个都得不到。
没有萨克达氏找麻烦,武静蕊遛娃散心,好不自在,只有一点烦心。
当晚,四阿哥果然又留下了。
甚至一连多日歇在她屋里,简直是要她老命。
武静蕊脸发青,忍不住踹了四阿哥一脚。
四阿哥黑脸,“武氏,你大胆!”
虽然她力气不大,四阿哥还是恼了。
武静蕊不怕他,反而委屈巴巴控诉,“爷这么凶做什么?”
四阿哥最不舍她掉眼泪,听她声音哽咽,恼怒一下子散了,伸手给她拭泪,“好了,谁像你这般娇气?身子愈发弱了。”
武静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好在黑暗中,对方瞧不清楚,还放轻了动作。
四阿哥也是见她这些日子颇为顺从,才贪恋了些,知是要她狠了,难免心软,不再为难她。
武静蕊仿佛不经意提起,“爷,李姐姐似乎有些不对劲。”
“哦?”四阿哥摸她汗湿的背,漫不经心道:“哪里不对劲?”
“前阵子,李姐姐来找奴才,说了些奇怪的话,真是叫人不解。她说奴才不是武氏,真是好笑,奴才不是武氏,又能是谁?”
四阿哥动作一顿,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不必放在心上。”
武静蕊深知,四阿哥对李氏虽然不复宠爱,但终归有多年的情分,感情比较特殊。
李氏说些什么,难保四阿哥不会放在心上。
此刻打个预防针,免得四阿哥多疑。
“她为何如此说?你们闹了不快?”四阿哥还是了解李氏的,不会莫名其妙说这些。
的确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