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但是这远不足以致命,他是做了噩梦,被自己吓死的。至于为什么做噩梦我就不知道了,大约是亏心事做多了吧。”
萨又心勾起唇角一笑,显然已经生死置之度外,云淡风轻了。
萨又心道:“大人,你要把我抓去六扇门吗?”
如果来的是夏樾,是的。
但叶彩唐不行,她不是捕快出来抓人的,也没这个权利。
而且她始终觉得,如果萨又心家中的意外是姚海峰所为,而她下的那点毒也确实不致命,她是不是罪不至死?
叶彩唐虽然知道法理大于人情,可很多时候,还是难免心里同情。
这种同情以往只能是一声叹息,如今,她也不知还能做什么。
“我不抓你,我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叶彩唐道:“不过我会将这些如实禀告给大人,你若是有什么苦衷,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告诉我。”
萨又心认真的想了半天。
然后她取下头上的纸折的白花。
“能不能请大人,帮我将这朵花烧了。”萨又心道:“多谢。”
萨又心手很巧,这花叠的很别致好看,和外面府里那些人下人戴的截然不同。
叶彩唐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既然你如此恨姚海峰,为何要为他戴白花。”
虽不算披麻戴孝,也是一种祭奠吧。
萨又心又认真的想了半天,然后道:“大约是,想让人以为我对他有情,就不会怀疑我把。”
叶彩唐看了看手里的簪花,点头走了出去。
姚海峰的灵堂里已久哭声不绝,还有人在烧元宝纸钱。
但是叶彩唐没有将这纸花放进去一起烧了,而是将它带回了六扇门。
进了六扇门,叶彩唐正要去书房找夏樾,就看见夏樾捂着鼻子从外面走进来。
“怎么了?”叶彩唐使劲儿吸了吸鼻子,也捂住了鼻子。
这随着夏樾飘散而来的酒味啊。
上班时间喝酒,不妥当吧。
夏樾答非所问:“小叶回来了?谢止也回来了。”
“哦。”叶彩唐没反应过来,而是道:“大人有什么喜事吗,为什么喝酒?”
夏樾不爱喝酒啊,无论是和他们一起在伙房吃饭,还是在小食堂开小灶,还是躲在自己书房里,都没喝酒的习惯。
夏樾使劲在自己鼻子前面扇了扇,又拍了拍衣服。
“我没喝酒,谢止喝多了。”夏樾嫌弃道:“我送他回房,沾了一身味道。”
叶彩唐很意外。
谢止胆肥啊,名门之后就是不一般,上班时间喝酒,喝醉了还敢扑上司。
叶彩唐顿时灵光一闪:“谢止是不是对大人有什么不轨企图?”
酒壮怂人胆,看不出来啊。
说不定海望天老爷子就是算出了,小徒弟这桩不一般的姻缘在六扇门,这才逼他来这里当差的。
叶彩唐心里顿时展开了一副波澜壮阔的画卷,描绘了一对不被世俗接纳祝福的情侣,坚强而坎坷的一生……
幸亏夏樾没有读心术,不然叶彩唐就享年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