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一个大布包。
黄泉显然是嫌从土里挖出来的东西脏兮兮的,不可能直接揣在身上,于是用一块大一点的布裹了起来,里面还有一个小布包。
叶彩唐接过来打开,果然里面是零碎的银子和铜板,像是七拼八凑出来的。
黄泉道:“我只是个平民百姓,花匠什么都不说,我也不好怎么样,思来想去,这怪事都连在一起,说不起和李家的案子有关,就连人带东西一起给送来了。”
多好的理由。
叶彩唐道:“那个花匠呢?”
“在外面呢。”
“走,去找大人。”叶彩唐也觉得这事情古怪,不是他们俩在这能聊出来的,便往外走去,走了两步低下头,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腥味,从手里的银子和铜钱中散发出来。
“这什么味儿?”叶彩唐又凑近一点。
从地里挖出来的,当然有浓浓的土腥气,但是除了土腥气之外,还有一种腥味。
谢止也凑了过来,闻了闻。
甚至本来皱着眉头嫌弃的很的黄泉,也好奇的凑上来闻。
只见停尸房门口,俊男美女凑在一起,一个个皱着眉吸着鼻子,像是在开警犬技能大会。
突然,叶彩唐眼角余光看见了停尸房里躺着的包士杰,啊呀一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这个味道。”
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间里指。
这一指,谢止顿时也想起来了。
“这是鱼腥味。”
虽然非常淡,但是这一包碎银子和铜板中的一部分上,散着淡淡的鱼腥味。
黄泉不知道里面躺着的死者包士杰的身份,所以联系不上,但是被他们这一说,也觉得是。
“黄老板,你可帮了大忙了。”叶彩唐高兴道:“你知道里面那个人吗,他是今天被发现死在黄金巷里的,他是个卖鱼的贩子。”
而有人将带着鱼腥味的钱埋在黄泉的花园里。
这要说没关系,那真是老天爷都不相信。
几人兴冲冲的去找夏樾。
夏樾看来也收货颇丰,但是他看见叶彩唐,黄泉和谢止三人一起过来的时候,还是很奇怪。
“你们……”夏樾重点指了一下黄泉:“为什么会在这里?”
黄泉依然用那一套话来敷衍夏樾,但是夏樾一句话都不信。
不过叶彩唐手中的银子,却让他很重视。
“大人,那个花匠很可能就是凶手。”叶彩唐道:“他在打死包士杰后,拿走了他的钱,和其他的钱混在一起,埋在黄金赌坊的后院。”
夏樾的疑问和黄泉一样:“他为什么要把钱埋起来?”
钱这个东西,不管是谁的,不都能一样的用?上面又没有特殊的记号。花匠,听起来也不是多富裕的人家。
可惜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了。
黄泉好心道:“夏大人,人我已经带来了,就在外面。不过我问不出来,还请您审一审。”
夏樾非常不满,好像六扇门特别喜欢严刑拷打一样,我们也是以德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