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枝又问:“那你说说看,你都从画儿那里打听出什么来了。”
冬儿将画儿说的说给楚枝听后,楚枝笑了:“你可知画儿告诉你的这些,全都是错的?母亲喜甜,最厌酸的,喜欢素雅讨厌张扬,喜欢书籍,视黄白之物如粪土,若是你真的按照画儿说的,给母亲送的吃食是酸的,做的衣裳色彩明艳,再送许多珠宝首饰,你自己说说,母亲的反应如何?”
冬儿脸色惨白:“奴婢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若是知道就不会跟着画儿走了。”楚枝抬眸看着冬儿,“我同母亲之间如何,我自己会处理,需要你替我、操什么心?何况我已经再三告诫你,叫你离楚曦的人远点,你就是不听,白白惹出这出岔子,只能说算你运气好,被送官的是画儿,倘若下次再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你可想好了结果?”
“你刚进府没多久,我就回家了,便将你要到身边,做我的贴身丫鬟,为此钱嬷嬷和祖母多有置词,说你不堪大任,无法妥善照顾我,要重新指给我一个丫鬟,都被我拒了,因为我相信你可以,我信你的忠心。可是冬儿,你要明白,许多时候光有忠心是不够的,还要有脑子,要会听话。”
楚枝说道这里,顿了片刻:“不会听话的人,我留着也是无用。”
“姑娘奴婢错了,您千万别赶奴婢走!”
冬儿脸色苍白如纸,眼眸通红,她死死咬住嘴唇,整个人微微颤抖,既怕又悔。
“奴婢保证,以后绝对听姑娘的,再也不自作主张,不给姑娘惹麻烦,奴婢真的错了,您打奴婢骂奴婢怎么罚奴婢都心甘情愿,只求姑娘别赶奴婢走!”
她说着就“咚咚咚”朝楚枝磕了几个响头,外间的丫鬟听了都忍不住一阵心疼。
楚枝知道冬儿不笨,只是年纪太小,要慢慢调、教,原本她还愁找不到机会,眼下正好可以叫她好好长个记性。
她方才的话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
楚枝是感激冬儿的忠心,可光有忠心远远不够。
比如前世,仇都没替她报了,反而搭上一条性命,委实太莽撞。
因此,楚枝要冬儿快速成长起来,能够独当一面,成为她的左膀右臂,这样她才好计划接下来的事情。
见冬儿头都磕破了,楚枝这才出声:“好了,起来吧!”
楚枝起身将冬儿扶起:“若是再有下一次……”
“奴婢发誓,再也不会有发一次了,奴婢日后必定乖乖听姑娘的话。”
“行了!”楚枝叹气,她从妆奁盒里面拿出一个白玉纹花的瓷瓶,“坐下。”
“奴婢不敢。”
“我叫你坐下。”
冬儿无法,只能依言虚虚坐在凳子上。
楚枝打开瓷瓶,倒出褐色液、体,往冬儿额头上抹去:“这是伤药,容貌对女子来说尤为重要,若是留下疤就不好了。”
冬儿没想到楚枝会亲自替她上药,吓得立马从凳子上弹起来:“姑娘不可,这可使不得!”
她一个下人,哪能叫主子给她上药?
楚枝一把将她按在凳子上:“坐好。”
“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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