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那个”就被我握在手里的手机中,我好象真切地碰触到了他的炽热膨胀,忍不住盯着那张照片娇一喘起来,手指也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
虽然已经跟他做过几次了,而且也亲眼见识过他的身体,但是象这样直面局部的照片,我还是第一次,难免脸热心跳,内心触动强烈了。
许良估计我已经欣赏到了他的“杰作”又给我打过来了电话,“怎么样宝贝儿看到了吗喜不喜欢想它吧你看,他都为你硬成什么样儿了。”
你咿唔嘤咛,“坏爸爸,好坏好坏,宝宝被你害死了,为坏爸爸发了洪水。”
“哈哈,小妖精,真的吗我更是一柱擎天了不行,我得把它给解决出来,奥啊,我在做了,宝宝,交给我听,我想听你呻吟。”
我的手也在自己的体内轻柔地滑动着,陪着电话那端的许良及其投入地喘吟媚语起来
因为药物的缘故,我的精神过度亢奋,几乎虚脱,最后是如何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2002年2月3号早晨,我全身酸软地醒来,却听到外面一声历喝,“柳芽儿”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我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脑袋却一阵发晕,差点又一头栽倒。
看来,那种虎狼之效的进口药的确不能常用,对身体精力的透支太过厉害。
我胡乱找了几件衣服套到身上,就听外面也响起了杂乱的惊叫声。
柳芽儿嫂子怯怯的声音响起来,“陈,陈主任,您,您怎么来了对不起,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了。”
陈主任肯定是被触目所及的三具女体裸陈的情景给震怒到了,他恼怒地低吼道,“别在称呼我,别脏了我的称谓柳芽儿,没想到你一个农村妇女进城后,竟然会堕落到此等地步,是我看走了眼以后,你好自为之吧哼”
门砰的一下被摔上了,陈主任的脚步声噔噔而去。
柳芽儿嫂子心急地跟着他跑了出去。
我战战兢兢地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了于蝶和于倩姐妹俩还是赤身裸体的,正在面面相觑的不知如何是好。
地上,沙发上,床上,到处散落着一张张百元的灰蓝色纸币。
看来,这是头天晚上那五个男人留下来的,一定是他们玩弄着柳芽儿嫂子的时候,特意用钱哄着她们出尽了耻辱的情态的。
于蝶姐妹俩说过,他们会带来一万块玩个群的,他们满足了,在钱财上倒也没有食言,还真是讲究嫖亦有道。
于家姐妹俩懊恼地收拾着地上的钞票,对我说,“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了,累的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唉,真是,给柳芽儿嫂子添麻烦了,这可怎么办要不,这钱我们也不要了,反正以后我们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赚到的,这钱就都给柳芽儿嫂子吧。”
我让她们穿好衣服,安抚她们说,也不能怪她们,是我们自己立场不坚定,想尝试下堕落的滋味的。钱。估计柳芽儿嫂子不会要的,但是希望于姐你们俩以后不要再这住了。柳芽儿嫂子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别再给她添其他节外生枝的事了。
于蝶姐妹俩羞愧地哭道,“小乔,我们今天就尽快搬走,绝对不会给柳芽儿嫂子添乱的,唉,早知道会被人撞到,昨天晚上我们怎么也会收拾一番的啊。”
把这对苦命又无奈的不得不接受生活和男人的揉躏的姐妹送走后,我把柳芽儿嫂子的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焦急地等着她回来,或等她把陈主任的气给抚平了后再去找她。
于蝶姐妹俩很快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座老楼,临行前,她们又哭着抱紧我,说以后我和嫂子有什么事,还可以去找她们的,她们一定尽到姐妹的心意。
我强颜欢笑,叮嘱她们爱惜身体,别为了赚钱过度糟蹋自己的身体,差不多了就收手回家,要为以后的日子做长远打算。
等了一会儿,柳芽儿嫂子一直不回来,我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她说自己正在茶叶店里,让我过去找她。
我去时,茶叶店却是关着门的,旁边小白的灯具店也是关着门,但是能听到里面有隐约的动静,我便敲了敲门。
里面柳芽儿嫂子应答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却是云鬓散乱,眼里哭过、却又明显粉面桃腮的透着妩媚的风一情。
旁边高高瘦瘦的小白低着头,小声问了我一声好,就象做了亏心事一样、闪身从我旁边挤了过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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