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听老太太这样说,也犹豫了起来,苏语清还小,现在由老太太订了婚到时候再亲自去退,对语清也没什么影响,老太太在首都积望已久,也不会有人去说她的闲话,反而现在订了婚不仅帮了江家,借着江家的名头也能更好的保护苏语清,更何况,这样一来卿颖也得到了母亲的认可。正在苏父犹豫间,一直没发声的苏母终于出声了,她本就心思细腻,一直希望得到苏军侗母亲的认可,听得老太太这么说也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知道对自己女儿也有好处,便对订婚没什么抗拒。
“我同意母亲的话,只是我有一个要求,语清还小,这些烦心事也没必要让她知道,更没必要把他们绑定起来。既是为了帮江家小子才定的婚,只要都知道有婚约在就行,左右也用不到语清什么事,就别告诉语清和那孩子是与谁定的,那孩子聪慧早熟,说了返到让她被束缚。”
苏军侗听妻子如此说,也认为是这个理,老太太一听,这样做也好,便同意了下来。
明天是新年,正好是开宗祠告仙人添新人的好日子,吃完晚饭,也着是新年,司机都放假了,老太太便带着苏家三口自行去往苏家祖宅。
首都的雪下的大,正逢年关路上行人车辆也越发的少了,苏家祖宅在山上,开车去起码得四个小时,冷风呼呼的从车外刮过,带的开着暖气车内也添了一丝冷意,下着大雪的山里能见度很低,车外面的天空很黑、很黑,仿佛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黑色巨兽,只要仅存的灯光一消失,便扑上来狠狠的撕咬,直到血肉模糊。
苏语清心跳的有点快,咚、咚、咚、咚,一下一下的却又落不到实地,让人不由得不安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黑暗中的巨兽吞噬。外头的天气变了,本来小小的雪忽地变成了雨,乒乒乓乓地砸在车窗上,掀翻了车内的平静。雨天路滑,苏父放慢了车子前进的速度,不想出什么意外。苏语清抓住了母亲的手,她的不安感越来越强了,封闭的车内有点闷,闷得她有点头晕,只有紧紧抓住前座苏母的手,像是确认她的存在,才能让她安心一点。
车子依然绕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在茫茫夜色中拐过一个又一个弯,道路复杂曲折,小小的车灯从远处望去就,像是在黑暗中画了一道看不见的鬼画符。雨声越来越大了,大到都快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刺啦!!!——————————
剧烈的撞击突然从前侧方袭来,带起了一片刺耳的刮划碰撞声,只一瞬间便让人失去了判断能力,刺眼的亮光来的措不及防,苏语清只能下意识拼尽全力攥住还拉着母亲的手,便无可奈何的失去了意识。
黑暗终究在这个夜晚吞噬了光亮,恶兽在黑暗中狠狠的撕咬着,鲜血淋淋,直叫人永远忘不了这份痛苦。雨越下越大了,杜卿颖还有意识,她能感觉到一丝丝热气正从她的身体里不断抽离,看着对面拼命叫喊着自己的丈夫,杜卿颖想放声大哭,却没有力气。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个世纪,杜卿颖咽下喉咙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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