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目光瞟向泰奇:“你又是谁?”
泰奇拱了拱手,傲气道:“正气门,泰奇!”
康爱国指着陈万里哈哈哈大笑:“我道是谁给你的胆来敢上门?原来认识他们。”
“雷公藤是泰奇认出来的吧?也就正气门还有点东西了!”
说着他面露嘲弄,讥笑道:“你找的这两个老鬼不咋的,我初来,就踢翻了他针灸师傅南滨第一针陆定昊。”
“是吧小学徒?”
李江老脸一红。
“当年我能将教你针灸的陆定昊毒的抱头鼠窜!现在一样能毒翻你。”
“替人撑腰来我的医馆闹事,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李江老脸铁青,他属于大器晚成的名医。
年轻时,擅长看诊和汤方。
后来下决心取长补短,便四处拜师。
康爱国名噪一时,在南滨各处踢馆时,他正在向南滨第一针陆定昊取经。
从中医角度来说,一技之师,也是老师!
对方说毒翻他师傅,李江还真无法辩驳。
康爱国将李江怼的哑口无言后,看向泰奇:
“你正气门是有些东西,二十年前,正气门和药王谷大比,我也仅是险胜徐志山!徐志山是你什么人?”
泰奇愣了下,他知道药王谷的厉害,也知道康爱国出自药王谷自然有本事,但万万没想到,康爱国就是当初赢了徐师兄的人。
徐志山可是正气门天才人物,在诊断用药上独树一帜。他的医术跟徐志山想必,还是有差距的。
“是我师兄!”泰奇老脸一红。
“呵,那你更不够看!”
一番话,将李江、泰奇两人噎的哑口无言。
“就你俩,还替人撑腰,找我麻烦?”
“你俩绑一块,也不够我一回合毒的。”
“不自量力!”
李、泰两人憋屈无比,心里一万个不服,轮治病,他俩或许不输康爱国。
但论用毒和治病的诡异手段,十个他们也不是康爱国对手,光是刚才那毒蛇和毒虫,他俩想着就头皮发麻。
泰奇脾气暴躁一些,张嘴要辩。
康爱国老眼一番:“怎么,不服气?想犟嘴?”
“你犟一个试试,看老夫能不能毒哑你!”
泰奇一头黑线,直接闭嘴!
惹不起!
康爱国嚣张至极的生怼后,才戏谑看向陈万里。
“你请的人,靠不住呢!”
“在老子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确定还要踢馆?”
陈万里一脸平淡,丝毫不怯康爱国的嚣张:
“毒医的口气果然大,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而已,给你能的。”
“一句话,你敢让人在我的医馆闹事,我就敢踢翻你医馆教你做人。”
康爱国愣了两秒,张扬大笑。
半晌,他缓缓走到陈万里面前,凌厉的逼视:
“有意思!”
“已经很多年,没人敢在我康爱国面前这么狂了!”
“既然你要踢馆,那咱们废话少说,本领上见真章。”
“斗一斗,如何?”
陈万里一笑:“正合我心意!”
康爱国邪笑:“比望闻问切、针灸等,没意思,也很难分高下。”
“不如咱们玩点有意思的,比毒。”
康爱国一脸胜券在握,让人找来苗医馆喂养的看门狗和抓老鼠的猫。
“就在它们身上做实验。”
“各自配毒,喂给它们,然后解毒。”
“不仅能展现用毒的水准,还能检验我们各自的医术。你敢吗?”
李江急了。他知道,康爱国八成会比用毒相关。
陈万里医术超群,但用毒方面,定然不是从小在药王谷学习的苗医对手。
“不可!”
康爱国都不屑搭理李江,直勾勾看着陈万里:“怕了?”
“怕,就滚出苗医馆。”
陈万里丝毫不退让的同康爱国对视:“怕?我只是觉得这种比法无趣。”
“不如玩大点,我们各自配毒给对方服用,然后各自解毒。”
“这几天汉东正在医术交流,请交流团做来评判,一较高下!”
“你赢,我将仁济堂拱手相送,奉上一千万,从此不再踏足南滨。”
“我赢了,你的苗医馆归我,你输一千万,滚出南滨。”
“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