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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顾清河重新给皇后请安的那日,恰巧是和妃生辰的前一日。这几天和妃在宫中的风头真真是一时无两。
皇上先是连翻了她三日的牌子,还赏赐了无数奇珍异宝的。虽然这头皇后还在整治各宫奴才,可早已经被和妃盛宠的消息盖住了风头。
顾清河先是给皇后请安,只见皇后仔细瞧了她脸上才安心地说道,“我先前刚听了消息便是吓了一跳。都说女子的容貌最是珍贵,若是有一丁点损伤,那奴才便是全家豁了命都填不回来。”
要说这件事吧,顾清河并不清楚皇后此时的心态。要说她不会记恨于她,可毕竟这事也是因她而起,皇上那般动作多少也是恼了皇后治理后宫不严。可是要说嫉恨她的话,可也正是顾清河提供了这次机会,让她能拔掉后宫不少的钉子。
当然更重要的是,谁知道这次皇后有没有趁机公器私用,自个也在别的妃嫔那里种了钉子呢。
不过顾清河这边却是最早换了人的,内务府总管马世安是皇后亲定的人。从皇上发了话那日,他便带人彻查了整个清研阁,当然走的时候,他也带走了小允子推给他的人。
小允子一早便已经调查了清楚,为的就是这一日,不然也不枉顾清河来了这么一出苦肉计。
不过要不是蒋充媛真是起了坏心思,顾清河就是想玩这招都玩不了。
她对百合花粉过敏之事是她宫中之人都知道,蒋充媛知道必定是珍珠露了消息。蒋充媛见顾清河连日来受宠,便是心头嫉恨,便想利用这过敏之症坏了她的容貌。
虽然她也并不知顾清河过敏症状究竟有多严重,不过她还是将百合花粉交给了珍珠。当然她也不可能蠢到让珍珠在皇上在的时候,给她下药,可这就给了清河机会。
玉里偷着进了珍珠的藏在房中的百合花粉,趁着她端茶的时候稍微倒了些进去。
就算皇上或者皇后日后查了起来,这光是这百合花粉的来处就能查到蒋充媛那头去,毕竟这时候宫里头可没有百合花。你若是单单跟内务府要了这花粉,等顾清河的过敏之症事发谁不会怀疑你到你头上。所以她只能让人从宫外头私带百合花进来,好在这东西又不是违禁品,自然容易带进来。
这蒋充媛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皇后在宫中浸淫这么多年,对后妃这点小动作一查便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何皇后没有对蒋充媛发难,但是顾清河就不相信皇后会咽这口气。
所以她只等着看看,这位素来端庄大方的皇后娘娘惩治起人来的手段。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嫔妾不过是有些过敏之症罢了。先头娘娘送了膏药过来,嫔妾用过之后着实是觉得好,”顾清河也恭敬地回道。
皇后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敢用自己送的东西,原先她送过去也不过是面子情罢了。毕竟这后宫女人谁敢用别人送来的东西,特别是这吃食和膏药。
于是皇后脸色露出几分真心,更加温和地说:“你若是觉得好,待会你再让和玉给你拿一盒。这是先头云南进贡上来的贡品,听说是外族的美颜圣品。”
“那嫔妾便先谢过娘娘了。”
说完顾清河便回了自己的座位,此时又陆续有人进来。等汪嫔进来的时候,顾清河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此时的脸色似乎比上次看见的还要差。
要说这汪嫔,顾清河都不知如何评价她了。要说她可怜吧,可她可是生了皇上长子的女人。可要说她幸运吧,这皇长子如今都已经六岁进学了,她还在一个嫔位上苦苦熬着。
就连二皇子的生母尚贤嫔,都要比她高一级,况且尚贤嫔也是有些圣宠的,不象这汪嫔只怕皇上如今进她宫里的次数五个手指都用不着。
若不是她还有大皇子傍身,象她这种在后宫默默无闻的人,只怕日子难熬的很。
此时皇后也正在同她说话,只见皇后见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色,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她素来是看顾汪嫔的,毕竟她是生育了大皇子,平日在后宫不争不抢也安分地很,所以皇后对她并不厌恶。
只听皇后也有些不悦地说:“这太医究竟是如何诊治的,本宫瞧着你这脸色倒是比前些日子更差劲了。”
汪嫔此时小心抬头看了眼皇后,心里头的话疯狂地想说出口,可是却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声音有些低:“都是嫔妾的身子不争气,让皇后娘娘担心了。”
皇后见她这幅模样,也不好多说,最后只说了句:“本宫听说大皇子近日在书房甚是认真,还得了师傅的夸张,连皇上都赞他勤学刻苦。你应养好身子,若是大皇子见着你这模样,也是不能安心读书的。”
皇后虽未曾生育过,可是对这慈母之心倒是揣度地分外透彻。汪嫔此时略流露出淡淡的欣喜,连连谢恩,倒是看得让人略显心酸。汪嫔不是一宫主位,自然不能自个抚育儿子。况且皇上也怕自己的皇子长于妇人之手,所以大皇子打小就是由奶娘嬷嬷带着住在皇子所里头。
大祁朝的制度自然不象清河所熟悉的清朝那般,什么后妃一年只能见孩子两三面。但是这汪嫔见大皇子的次数也不多,就连让人送点吃食给大皇子,她都要先问过皇后。
虽说众人不喜欢别人的儿子,可汪嫔素来在后宫之中就是安分的人,所以就连挑剔如贵妃都未说旁的。
不过皇后末了还是说了几句,多吩咐她好生休息,又赏了她上好的血燕。
“明个便是和妃的生辰,因着这时节外头也冷的慌,所以我便想着将这宴会摆在揽月楼里头。戏台子摆在外头,咱们坐在里头也能看的清楚。”
众人此时的目光或是看着皇后,或是瞧着和妃,而和妃更是立即起身道:“臣妾谢娘娘恩典,这般劳师动众臣妾心中真是过意不去。”
旁边的贤妃开口:“妹妹真是客气了,若是实在过意不去,明个咱们的敬酒你可得多喝几杯。”
贤妃的声音柔和中带着几分清雅,就算是说话都悦耳地很,如同带着玎玲之音般。不过她素来不是出头的人,此时却抢在皇后之前开口说话,看来和妃近来得宠的气势只怕连她都不淡然了。
顾清河相信这宫里头确实有不争不抢之人,可是若说这人是贤妃,那她真是要大笑三声了。如果一个女人不争不抢,便能爬到四妃之位,你真当这皇宫这般好混的。
贤妃只是比大部分女人都聪明,她知道有时候不争便是争。宫里头已经有了热情如火的贵妃,也有了高贵冷眼的和妃,那她自然不会这些人,而她的角色定位就是清新淡雅的解语花。
此时顾清河突然想起自己,那么她的定位又是什么呢?
顾清河倒是想做高山流水,可是曲高和寡。可是她也想走娇俏可爱的道路,但是走到半路突然岔道了。
于是她也不知道如今自个的定位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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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楼,精致华丽的三层楼阁,左右两旁乃是廊庑,此时早已经挂上了精巧明亮的宫灯,每隔十步便是两盏明灯悬于左右。从二楼打眼看过来,璀璨明亮地让人挪不开眼睛。
在院落正中央早已经搭起了高台,听说这次的戏班子乃是从外头请进来,是如今京中最出名的角,就连恪亲王都请了这个戏班唱了好几次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