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全门内,努力朝着他们伸过来的手臂,兰锦没有犹豫,掏出电棍对着那只手臂就给怼了上去。
当然,一开始肯定是没啥大用的,再加上电的位置又是手臂,那人几乎毫无反应。
可在兰锦断断续续又电了2、3分钟之后,这反应就缓缓上来了。
那人先是绷直了本就僵硬的身体,随即全身抽动了好一会儿后,仰面倒了下去。
门内的四人面面相觑,凌江问道:“应该好了吧。”
黄敬诃疑惑,“好了吗?反正刚刚老高就是这样,然后清醒了过来。”
老高瞪圆了双眼,问道:“所以是好了吗?”
兰锦从破损的窗户口往外看去,只见地上那人幽幽转醒,动了动自己那不太对劲儿的身子,而后便开始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啊。’
‘啊。’
地上的人不断在原地扭动着、叫唤着、抽搐着,但比起疼痛,更渗入骨髓的分明是寒冷才对。
看着地上的人有了反应,她们四人吓的后退了两步,但观察到那人好像并无攻击性后,老高淡淡的上前,道:“嗯,看他那样子应该跟我刚刚差不多,我也是浑身上下都疼,要不是咬牙撑着,我肯定嘚晕。”
“你这是在给自己进行总结吗?”凌江无语打趣道。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清醒过来了。
凌江隔着门,对那人喊道:“你清醒了吗?”
那人寻着声儿,透过破碎的玻璃看到了安全门内的凌江,他语调带了些哭腔,问道:“我怎么了,好疼,好冷,好冷。”
“零下近三十度,你只穿了短袖短裤当然冷啊,你刚刚还将这玻璃给撞破了,你手上的伤就是将手伸到里面被玻璃碎片划伤的,你还记得吗?”
凌江所说的这个温度是今天早上从收音机里听到的,但实则脚下还有24层楼的冰以及回廊这里到处都是那场冻雨产生的冰条,所以体感温度绝对不止零下三十度。
那人看了眼满是血的右手手臂,摇了摇头。
当然,凌江也没指望对方记得,就他这癫狂的状态和刚才的老高基本无异,能有记忆那才奇怪。
“好冷,好冷啊。”那人声音颤抖着道。
“你赶紧回去加衣服,再躺一会儿只怕要冻成冰棍了。”凌江赶紧驱赶着那人,她可不想让人直接冻死在安全通道门外,这人比老高穿的还少,要冻死在这儿,只怕皮肤嘚粘在冰面上,她连清理都不好清理。
可正是因为这人衣服少,在他倒下去的短短工夫,使得他的双手双腿早已经都粘到了冰面上,他就是想走,这会儿也根本离不开这里。
地上的那人试着扯了扯冰面上的皮肤,可完全扯不下来,他哭丧着道:“啊,我走不了。”
“你等等,我去拿些热水。”
兰锦楼身上了楼,等她再下来时,手里便拎了一大壶热水。
老高主动接过了暖水壶,来到那人的身边,先从左手手臂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倒,让皮肤和冰面慢慢的分离开来,最大程度减少皮肤的损伤。
但一壶热水只够分开一条手臂,兰锦正欲再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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