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头。而那一颗人头就正好是贤王慕容温泽!
“不!”长公主歇斯底里的用双手抱着脑袋,不愿意她看到的这一切。
来人爽快的笑了出来,又有些些残忍的抬脚踢了踢慕容温泽的脑袋。长公主埋着头,全身抖的如筛糠似的,根本不敢去看这样的情形。来人踢了几下后,在长公主的面前蹲下身,恶毒道“公主,本驸马送给你的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对,没错。来人便是长公主的驸马,也就是慕容温泽的亲姐夫。
长公主依旧将头埋了起来,没有敢回答大驸马的话。大驸马见到她这样的一副表现,他恨从心中来,攒起拳头就对长公主暴揍去。
“贱人,你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随意欺凌糟蹋我吗?说的好听我是大驸马,可我***连你的狗都不如。你高兴时,就随便说几句好话哄我,可你不高兴时,我***就得成为你的出气对象。你让我睡猪圈;让我吃发馊的饭菜;让我给你舔脚这些我都忍,毕竟你是金枝玉叶,我能娶到你是我的荣幸。
可你***用话气死了我的娘亲;又用恶毒话咒骂过我的亲戚;甚至还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长公主,呵呵,好高贵啊。你不是做梦都想把你的弟弟捧上皇位吗?我偏偏让你不能遂意!我砍了贤王的脑袋,就是要让你这个毒妇一辈子都生活在没有希望的炼狱里中?”
大驸马残酷而暴虐的说着,长公主像是受了炮烙之痛,整个人生不如死。
“本宫要跟你拼了你还我阿泽”长公主实在是受不了昔日里那个可以被他任意欺凌的男人现在转身一变,高高在上的姿态,她忍着脚腕处的疼痛,用力的跳起,就用自己锋利的指甲去抓大驸马的脸。
“本宫要让人给阿泽偿命”
“够了!疯子!没错,是我砍了他的脑袋。但真正害了他的人难道不是你吗?他之前就跟我说过了,他要去封地的。可你不让他去,还用自己长姐的姿态来压制他。今天就算不是我杀了他,你以为他真的能活下去吗?还有你,你口口声声说你如果疼爱他这个弟弟,真是可笑了贤王他事事都听你的话,这样的他即使真的能坐上皇位,最后得益的人还不是你吗?
其实你只是爱他可能给你的权力而已?你现在这般又哭又闹的,说实话,难道不是因为贤王死了,你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上政了吗?”
到底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大驸马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给长公主施刑。长公主痛苦的抱着头,一直歇斯底里的求着他不要再说了。她心虚的安慰自己,身在皇家,亲情是需要利益来维护的。她不觉得自己逼迫慕容温泽的事情有什么错。
大驸马这时候转过身,对慕容若鸿跪下道“启禀皇上,微臣手里有长公主和摄政王勾结,企图谋反的证据。”
慕容若鸿心惊,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幸运儿。大驸马之前可是御史台里最顽固的一批人。他之前可不是一次向慕容龙晟血谏要以极刑处死君姬洛的。但现在,大驸马倒帮忙杀了慕容温泽,其中的是非曲直他不知道。但他只清楚的明白一点,他的脑袋还按在脖子上,有这一点就够了。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慕容若鸿心里庆幸无比。果然,古人诚不欺他也,傻人有傻福。在这一场血战中,君姬洛轻松的除掉了慕容温泽,还有一个慕容君苍,即使能被救回来,他也气不了什么气候了。毕竟,弑君逼宫,这是他这一辈子的污点。
“驸马爷,你这次有功,朕会重重的赏你的!”
大驸马磕头谢恩道“微臣多谢皇上的厚爱,不过微臣还有个不情之请,等这件事情的风波平静后,微臣想请辞回乡,还望陛下能够答应。”
在君姬洛这一边,占了绝对优势的前提下,刘将军最后也向慕容若鸿投诚了。这一场风波终于是落下了帷幕。事后,人群匆匆离去,池厉熠等外人离开后,来到君姬洛面前,抚着胡须道“九千岁,人的运气总会用完的。你这个假太监,终究是瞒不住的。肆肆可以帮你撒一次谎,难道孩子生下后,有心人就不会滴血验亲了吗?”
池厉熠为顿了一下,还是坚持己见道“肆肆腹中的孩子还是的打掉!”
池厉熠眼里写着对君姬洛的不悦,拂袖,跨马领着他带着的人离开了。君姬洛站在夜风中,目送着池厉熠的离开。莫良这个时候凑上来,对他道“九千岁,这一次城南那一拨人多亏了池将军的人帮我们解决了。”
君姬洛勾勾唇,双眸的眸瞳晦涩如海,让人看不懂。
时光匆匆,就如从指缝间流过的细沙。一晃眼的时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已经飘落。
皇城里最近却接二连三的有人被杀。而这些被杀的人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人都是和君姬洛有关的人。
就连莫良这种武功身手都极为不错的人,也被杀手组织的人给盯上了。这些人趁着他在赌场时,以二十多人之势将他一人包围住。
事情的最后,一向孔武有力的莫良身上被人连刺了二十多剑。在他临死前,他隐约的看到一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女子向他走来。那个女子缓缓的摘下脸上的面纱,莫良瞳孔里便印上了一张满是疤痕的脸。
“我是厉鬼,专门来找你们这些人报仇。放心吧,我很快的会把你的九千岁送过去和你见面的。”那个女子阴厉的笑着,接着便伸手将莫良的一双眼睛活活的挖了下来!
等莫良咽气后,那女子阴恻恻的笑着道“下一个目标:池厉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