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表哥还在,定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摄政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可惜他已经死了,没办法来帮你了。”
皇后闻言,面上满是戾气,“我就不信,我们会输给谢姊颜,立刻着急重臣,必须调兵。”
如今说什么都没用,只有兵权才有用。
而楚国大营中,众将也很苦恼。
乾门关守的太严,二十五万都是精军,楚国骑兵虽然骁勇,但是也不想再这里折损太多。
张龄等人跟在帝师后面,听着众位老将的各种计策,只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发言。
龙吟则是站在他父亲龙腾后面,跃跃欲试,京中的纨绔子弟,如今终于可以在军中大展宏图。
龙腾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到最前线来,还是做先锋,原来太子将自己调到滨州,只是第一步,太子早就想要重要自己了,既然太子如此看重,那自己更不能辜负太子的期望。
而肖戈钺,因为老侯爷病重,没有到前线来,而是在原城陪着老侯爷。
原城靠近荒原,条件不好,肖戈钺多次劝他到大城去好好休养,可是老侯爷怎么也不肯离开原城,说的是不愿意离开边关,要亲眼看着楚军踏遍商国。
小侯爷也拗不过他,只能在身边侍奉。
卿月挖空心思想要救回老侯爷,可人力哪能逆天,效果甚微。
看他二人都没有精神,老侯爷反而劝慰起他们两个,“戈钺,你从小都像做个将军,如今战事起了,你却在此守着我这个老头子,算什么回事,你明日就回军中去吧。”
“爷爷,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得下啊。”
“你这小子,咳咳,爷爷我早就把生死看淡了,要是能行,我宁愿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这张床上,你去多杀几个敌人,爷爷高兴,就能多活几日,你要是守在这里,正事都耽误了,爷爷心里愧疚,巴不得早日归天呢。”
“呸呸呸,爷爷,你别这么说,只要你好一些,我就回去好不好,你乖乖喝药,不要多想了。”
卿月道,“是啊,您现在最忌讳思虑过重,不然再好的药,也不起作用啊。”
“卿月啊,我知道你心里总是自责,但是你不必如此,这些日子本就是我偷来的,若不是你帮我养好了身子,咳咳,我也不能在死前再回到战场上,完成我的愿望了,我的底子已经空了,你不要再多费心思了。”
看着老侯爷形容枯槁的样子,卿月很是痛心, “不,都是我学艺不精,我已经写信向师父请教了,一定有办法的,您等着我。”
说着,一阵风似的冲出去了,说不定又是去研究药理了。
老侯爷叹息一声,“这孩子。”
“爷爷,您不要担心我们了,大将军那边进展顺利,您也不要操心了,您现在就是要好好的养着身体,知道吗?”
“那不行,我还有最后一个心愿没有完成。”
“什么心愿?”
“你这小子还没给我娶各孙媳妇回来,我怎么放心。”
小侯爷翻了个白眼,“这个就没办法了,军营里全是老爷们,我也拉不来啊。”
“哼,你当我傻啊,你明明对卿月有那种意思,当爷爷看不出来吗?卿月心思单纯,你要是不主动点破,恐怕她是想不到这些的,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军中好男儿多了去了,你要是不抓紧,还指望别人让给你不成。”
“这些您就别操心了,我如今还没稳定下来,总不能耽误了她,若是有缘,日后自然会在一起了。”
“你这孩子,就是犟。”
第二日,拗不过老侯爷,肖戈钺还是被赶回军中了,临行前,卿月又给他带了许多的伤药,目送他离开府邸。
姊颜决定再冒险一次。
商国一味死守,那楚国的脚步势必会慢下来,将来晋国横插一脚,那楚国就没那么顺利了,想要抢在晋国夺得商国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姊颜决定,单军深入,然后引得乾门关的人主动出击。
“商国一定会认为本座故技重施,一定想要拿下本座的人头祭旗,就由本座带兵,亲自诱得乾门关守军出关。”
大将军道,“胡闹,商国不是晋国,他们可不会再大意。”
“他们不会大意,我们会大意,只要他们认为本座立功心切,就一定会出手,毕竟商国如今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姊颜指着地图道,“西边正面大军五十万,其中有原来的平昌军三十五,可是平昌军人心涣散,群龙无首,所以战斗力不强,他们且战且退,我们楚军推进的速度也不快,这也不是问题,因为我们的重点在东边推进上,乾门关不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