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人的字母有些象跳动的音符,所以洋人一说起话来都那般不安分——耸肩晃脑、挤眉弄眼的;中国文字四平八稳、端庄沉静,外国人评中国人说话:“就一张嘴在动”
当文字在我手下流出,却不是如此推理下的刻板沉静,了无生气。尤其是在网络上写文章,也许是打字缘故,思绪需要经历键盘才在屏幕上显现,所以,更有相对缓解的时间使那些心海里逸出的音乐在脑际淌出,如同电视诗朗诵里那优美灵动的背景音乐,润物细无声地渲染着文章的情调。
我在电脑前击打文字的时候,往往有一些音乐,根据文章的主调而跳将出来,响在脑际。
昨天写那篇日记梦里花开,生命极致时,情人的眼泪、雪意、葬花吟等歌曲的音流就如丝如屡地流洒在心间:“为什么要对你掉眼泪,你难道不明白是为了爱?好春才来,好花正开,你怎么舍得离开?”一时间,心怀伤感,泪水盈盈,几欲滴落键盘;想到那凄然一句“结局也许是一滴水,也许是一滴泪。谁家少年踏春来,摘下枝头红玫瑰”古典的忧伤,弥漫入魂;“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一声声曲符,唱得肝肠寸断,悲从中来,一时心境,跃然浮上指尖。
以前写今生有你做兄弟时,任贤齐那首兄弟一直萦绕在耳边:“有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没来世再想你”“一生啊,有什么可珍惜”唯有手足之情,浸润荒凉的心境;还有你在他乡还好吗?中那一句“你在他乡还好吗?可有泪水打湿双眼?”无声地将那份对飘在远方的兄弟的安危牵挂化成了整篇的主题曲“你在他乡还好吗?”“你在他乡还好吗?我的兄弟?”遥对远方,唯有一句。音乐如潮,推动那篇文字,一气呵成。
小说不过为觅一双温柔手,是触境抒怀之作,没有刻意寻觅,梅艳芳的女人花油然飘飞入绪:“我有花一朵,开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的叹婉里,最是那“花开花谢终是空”“孤芳自赏最心痛”如利刃一把,切中要害,决绝地化破心头的肉憔悴芳心,早已泪落难持。散文茉莉花开,女人芳华的创作中“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丫,又白又香人人夸”旋律一浮上来,顷刻,茉莉花儿幽雅的芳香顿时浸入骨髓,心境豁然高洁澄明,犹如晴空鹤飞,白云闲淡。而最早入网络文学写玫瑰花一样的女人时
正值刀郎那首情人风靡大街小巷“你是我的情人,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你是我的爱人,象百合花一样的清纯,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大胆火辣的歌词,热烈绚烂的曲调,击打着一种撼人心魄的情感记忆,文字,瞬时滚进销魂的意境里沸腾;而当结尾处文章进入落幕之际,一首前门情思大碗茶的旋律却不禁而入:“世上的饮料有千百种,也许它最廉价,可谁知道,谁知道,谁知道它醇厚的香味儿,饱含着泪花,它饱含着泪花”“世上的饮料有千百种,也许它最廉价,可为什么为什么它醇厚的香味却传边天涯?它直传到天涯?”那些画龙点睛的文字,于篇章末尾,在清丽婉转的乐声中汩汩而出,生出意境、饱含韵味。
感谢音乐,给了我文学灵感。
写散文爱你,但不全是爱情是因为一场久别后的重逢。那天,那人,那场面,正是谢军在那一夜中的歌词最能说清道明:“这不是偶然,也不是祝愿,这是上天对重逢的安排!不相信眼泪,不相信改变,可是坚信彼此的请柬!我应该如何?如何回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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