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骨折,痕迹这么明显,明显是被人拿椅子砸的,你们小两口吵架归吵架,能动手吗?打女人的男人就不是东西!”
接诊的急诊医生,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大夫,一脸厌恶地看着江老幺,这么漂亮的媳妇,怎么下得了手。
“医生您误会了,他是我表兄。”
“啊,实在抱歉,是我唐突了。唉,这位先生,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熟啊?”
“别人都说我长得像那个卖牛奶的江小军,要我说,那暴发户有我帅吗?”
“哼,说你胖你还揣上了,别人是杰出青年企业家,你还好意思跟人比?”
吴医生,就您这张嘴,可千万别遇到医闹啊,狗大户在心里替这位医生祈祷。
话说有能耐的人,脾气也是特殊的,虽然吴医生有点“嘴贱”,可一手的接骨技术,那是没得说的,三下五除二,还没等刘蕊喊疼,断骨就处理好了。
“拿回去,我不收这个,乌七八糟的,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本职,不存在累不累的。
她这个情况,没必要住院,住院也是白占一张病床,还得多花钱,回去吧,按时间来换药、复查就可以了。”
——
“你怎么那么喜欢塞红包啊?”
“习惯了,礼多人不怪。对了,你有其他地方住吗?”
“没,带我找个旅馆吧。”
“旅馆没个人照顾你,我还是带你去宋丫头那儿吧?”
“宋丫头?”
“我一个老乡,在我公司里做事。”
把刘蕊交给宋丫头照顾,江老幺每天过去煲个汤,带些书籍给刘蕊解闷,算是尽一个朋友的义务。
“我怎么感觉你和你这位老乡,关系不像是表面这么简单啊?”宋丫头租住的房子里,江老幺在削着苹果,正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刘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一听这话,狗大户心中一惊,就把手指给割到了。摁紧食指,江老幺没好气:“瞎说什么,清清白白的工作关系。”
“呵呵,手指都被割破了,做贼心虚吧?
咦,哑巴了,怎么不做声了。”
“不削了,和着皮一起吃。”
“真不绅士!”
伤筋动骨一百天,留下赵大海当保镖,给两位美女搭把手,狗大户回了黄土乡,和女儿的约定,说到就得做到。
“飞机。”狗大户指着候机厅外面的客机,教着两个孩子认东西。
“飞机。”小丫头还能吐词清晰,小兔崽子了?只能用他自个才能听懂的音节,在那鹦鹉学舌,他连爸爸妈妈都不会说,更不用说飞机这个词了。
“少平、少安,你两混世魔王消停点,别到处跑。学学静兰,在那安静坐会,看看书。”
江老幺搞了个家族旅行团,把几个外甥外甥女带在一起,一路上好不热闹,开心事,当然得是一大家子一起去。
八月份的时候,南方正是酷暑难耐,在黄土乡,三十多度甚至四十度的气温,陡然到了冰城,除了中午那两个钟头有点热,一整天简直不要太凉爽。
在中央大街的时候,江老幺卖弄自己的见闻。
“这里的街道,都是长石条一块一块,竖着往下打的,下面的空隙大,所以排水效果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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